陽臺上取回掛拿一夜的羽絨服杆勇,穿上身體立刻能感到涼贪壳。我這一身衣服除了襪子是過年的紅襪子,里里外外都是春節(jié)放假前穿的那套蚜退。
以前過完年上班闰靴,我肯定脫掉羽絨服,換個新大衣钻注,弄個新發(fā)型蚂且,整整齊齊的上班新年新氣象。
今年完全沒這個心情幅恋。
懶得換杏死,心很煩。上班啥也不想干捆交,還有一堆事兒等著做淑翼。心里牽掛家里的兩個小神獸。
單位也冷冷清清的品追,零星這些在崗的也都懶得說話玄括。下午想看看書,看一會兒就想巴拉巴拉手機肉瓦。莫名的煩惠豺。
和保潔阿姨聊聊天银还,單位保潔大姨每天到崗,不遲到不早退洁墙。我說公交都停了蛹疯,你怎么上班啊。大姨說天天騎車子热监,得騎一個多小時捺弦。真的太累了。來了不停的給我們這消毒那消毒孝扛。我們可以不坐班列吼,可以輪班,還可以自己開車苦始。
服務我們這片的順豐小哥給我發(fā)微信說到了寞钥。件放門衛(wèi)了我說好我上班了,我下去取陌选,你也上班了袄碇!?小哥說都要忙死了咨油,快遞就剩他們順豐了您炉,過年一天也沒歇著。我說那你知道附近哪有買口罩的么役电,他說哪也沒有赚爵,他們單位每天給他發(fā)一個一次性口罩。
去保安那里取快遞文件法瑟,保安大爺帶著口罩坐守大堂冀膝,沒啥人,脫了鞋搭桌子上了霎挟∥哑剩看我去了不好意思的穿上鞋,我也不好意思的解釋說收個單位文件氓扛。大爺特意告訴我“你孩子小最近別在網(wǎng)上買東西了,別把病毒帶家去了论笔。采郎!”心里很感動,這個10層的寫字樓里狂魔,保安記得我蒜埋。上次有一個保安突發(fā)腦出血沒了,頭一天還上班最楷。別人告訴我時整份,我才開始留意這四個保安大爺待错,可是臉盲的我就是沒想出來到底缺了哪一個。
回到樓上烈评。我想曬會兒午后陽光火俄,可是沒有,抬頭就是霧霾讲冠,低頭周圍都是光禿禿的大地瓜客。春天什么時候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