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室友走了台汇,終于走了亭姥。她是陪我時(shí)間最長的一個(gè)室友稼钩。她一出門我眼淚刷地就掉下來了。前幾天她一直說舍不得你怎么樣的达罗,阿姨也問了我好幾次o不ok坝撑,我好像都很平靜静秆,平靜到覺著我的新室友可以practise my English,但我好像一直都是這么一個(gè)人巡李,我知道這是為別人好的事情抚笔,我不能阻止,那就開心吧侨拦,可真發(fā)生了我他媽還是超難過殊橙,超難過,我也阻止不了的那種狱从。
感覺她好像剛來沒幾天就說要走膨蛮,也一直沒走,也忍了阿姨一年了季研。然后可能就再也忍不了了敞葛。她好像是去年7月十幾號來的,今天是7月28號与涡,她陪了我一年多制肮。
她好像并沒有喜歡阿姨幾天就開始討厭阿姨了,很早就說過她要走递沪,但其實(shí)我沒真想過她走豺鼻。她說她舍不得我,說她懶得搬款慨。
我們一起做過很多事情儒飒,我覺著我可能只跟很少人做過的。她昨天說我們其實(shí)沒什么共同語言檩奠,其實(shí)我也覺著桩了。但我們真的一起做過很多事情,一起吃過早飯午飯晚飯埠戳,一起坐過各種交通工具井誉,一起逛過商場,一起逛超市買東西整胃,一起做過飯颗圣,最常做的可能是吐槽阿姨,誒好像也沒那么多屁使,或者我也想不起來了在岂,因?yàn)槿谌肷畹臇|西總是很難記著,也許蛮寂?
這個(gè)題目很傻逼蔽午,我覺著。但確實(shí)是一個(gè)我有考慮過很久的問題酬蹋。你更討厭生離還是死別及老,以前我總是覺著生離憑什么一般總放在前面抽莱,生離憑什么跟死別比,又不是永遠(yuǎn)見不到骄恶“段希可這樣的離別可能更讓人難過,是互相的叠蝇,是那種拿走你生活里很重要的東西璃岳。你也沒辦法。甚至她我也不是長期地十年八年地見不到悔捶,隨時(shí)也能見铃慷,可我還是傷心,為了沒有期限蜕该,為了不確定犁柜,為了生活中很重要的東西突然沒有了。
我沒話說了堂淡,我可能繼續(xù)哭會就去學(xué)習(xí)了馋缅,周末還啥都沒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