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們見到的太陽寒随,是8分鐘之前的太陽糠悯,見到的月亮,是1.3秒之前的月亮妻往,見到1英里之外的建筑互艾,是5微秒之前存在的,即使你在我一米之外讯泣,我見到的也是3納米秒以前的你 纫普。我們所眼見的都是過去,而一切也都會過去好渠∽蚣冢”
神秘节视、無奈、真實假栓,這是第一次看到這段話時的感受寻行。就在敲下這每一個字的時候,我甚至都覺得匾荆,一個字完整出現(xiàn)時拌蜘,它立馬又消失了。
整理一些舊物的時候牙丽,把一些珍藏了好幾年的東西扔掉了简卧。發(fā)現(xiàn)一些舊物不再能激起情緒波動的時候就可以干干脆脆放棄它們。做了一個“扔”的決定之后剩岳,我居然變得輕盈贞滨,有了更多的力量去愛現(xiàn)在所愛。我就這樣說服了自己拍棕,丟掉一些舊物沒什么殘忍的晓铆。
那些立在生活里的“消逝”一直存在,必須消逝绰播,否則前路過于擁堵骄噪。或者可以這樣說蠢箩,它一直存在链蕊,以消逝的形式存在,很特別谬泌。
時常努力挽留住一些什么滔韵,比如高中時候,第一次和我說話的人掌实,第一個被胡亂安排坐到我身邊的同桌陪蜻,我用了很大的筆墨來描寫她那天的穿著,她說話的語氣贱鼻,她做的事情宴卖。說話的內(nèi)容幾乎是一字不漏原話記錄。那時候邻悬,我不知道我們會不會自然而然成為很好的朋友症昏,但我已經(jīng)為我構(gòu)想中的友誼留下了第一次的見證。不過父丰,后來肝谭,做了幾天的同桌后,我們又幾乎是在同一個教室里分道揚鑣,那幾頁紙的記錄就慢慢可以被歸入“消逝”的行列分苇。
用文字添诉、照片、聲音努力挽留医寿,又時常允許一些東西淡出生活栏赴。一切都被公平地銘記或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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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95后靖秩,寫文须眷,讀詩,愛聽電臺沟突,喜歡錄音花颗,習慣在公眾號記錄生活和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