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注意,袁飛直接往胡沐風(fēng)身上吐了一身铆帽,袁飛左邊坐的是邵恩澤媽媽,坐在袁飛右邊的胡沐風(fēng)就遭殃了德谅。驚得胡沐風(fēng)直接跳起來把袁飛踹了出去爹橱,身上的T恤也直接脫了,光著膀子直接喝酒窄做,此時的幾人倒也頗有幾分山東大漢的樣子愧驱。
幸虧邵恩澤媽媽他們待的時間不長,當(dāng)然這也得虧了邵恩澤的勸阻椭盏,不然這幾人晚上非得交代在這里组砚。
胡沐風(fēng)三人終于松了一口氣,但事情遠(yuǎn)沒有這么快結(jié)束掏颊。邵恩澤當(dāng)?shù)氐膸讉€兄弟得知他們幾個在這喝酒糟红,開著車子就急匆匆地往這趕過來,說什么都要喝幾杯乌叶。
袁飛當(dāng)時還鬧了笑話盆偿,邵恩澤幾個朋友里的一個敬袁飛酒,說了句我干了你隨意准浴,說完便把酒喝光了陈肛,袁飛自己就真的只喝了一小口便把酒放下了,這下邵恩澤他朋友便不干了兄裂,人家雖然說了你隨意句旱,但你不能真的隨意啊。
袁飛這二貨晰奖,直接讓桌上其余幾人都笑噴了谈撒。
這一頓酒,直喝到后半夜兩點多鐘匾南,一個個的膀胱感覺都要炸了啃匿。幾人就著店里的自來水洗了把臉就往酒店方向走去。胡沐風(fēng)倒是沒忘了把他那件被吐得滿是污穢的T恤撿回來蛆楞,那可是最喜歡的詹姆斯系列的衣服溯乒,胡沐風(fēng)舍不得就這樣扔了,當(dāng)然豹爹,趁著酒勁裆悄,胡沐風(fēng)倒是沒少揍袁飛。
幾人幾乎是一路吐著回到酒店的臂聋,袁飛和阿里浪倒在床上就直接昏睡過去光稼。胡沐風(fēng)和邵恩澤簡單洗漱了下或南,酒勁也去了大半,這會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艾君。
“沐風(fēng)采够,睡著了沒?”邵恩澤也睡不著冰垄,便找胡沐風(fēng)聊起天來蹬癌。
“還沒呢,有些睡不著虹茶〖酵撸”胡沐風(fēng)的腦袋雖然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就是睡不著了写烤。
“想啥呢?”
“想薇薇了拾徙≈薮叮”這會胡沐風(fēng)也放得開,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尼啡。
“我也想大娘了暂衡。”
“什么崖瞭?狂巢!”胡沐風(fēng)聽到邵恩澤說想大娘,聲音都提高了一個分貝书聚,“那二娘呢唧领?你想干嘛啊雌续!”
大娘是胡沐風(fēng)對邵恩澤前女朋友的稱呼斩个,二娘是對他現(xiàn)在女朋友的稱呼。因為平時都叫習(xí)慣了驯杜,幾人之間也就直接用大娘和二娘來稱呼她們了受啥。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這會突然就很想大娘鸽心」鼍郑”
因為都是同學(xué),對于邵恩澤和大娘之間的愛情故事顽频,胡沐風(fēng)幾人也都算見證人藤肢,他們后來分手也算蠻可惜的。
“你就是個情種糯景,懶得管你谤草「”
“那你呢?都要去西藏了丑孩,和薇薇怎么辦冀宴?”
“我和她已經(jīng)分手了∥卵В”
“什么時候的事略贮?都沒見你說起過≌提”邵恩澤也很驚訝逃延。
“過年的時候,說起來真是諷刺轧拄,連分手的時間都這么具有紀(jì)念意義揽祥,2月14號,人家都在過情人節(jié)檩电,我們卻在說分手拄丰。”回憶起這段分手往事的時候俐末,胡沐風(fēng)有的只柿习矗苦笑∽矿铮“那會正過年呢载矿,我也不想說這么傷感的事,所以就沒有跟大家說了烹卒∶瓶”
“你和薇薇不是好好的嗎,怎么就分了呢旅急?”
“是啊馁筐,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就分了呢坠非?”胡沐風(fēng)自己也嘀咕道敏沉,“當(dāng)真是應(yīng)了那句,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炎码,而分手卻是一個人的事盟迟。”
“我和大娘也是一樣潦闲,分得莫名其妙攒菠。”
“都過去了歉闰,和薇薇在一起一年多以來辖众,我們連一次爭吵都沒有過卓起,一直安安靜靜的,在別人眼里似乎甜蜜幸福凹炸,其實早就埋下了隱患戏阅,就等著最后一次爆發(fā),2月14號啤它,老天當(dāng)真跟我開了一個玩笑奕筐。”
“現(xiàn)在我也開始羨慕那些經(jīng)常吵鬧的情侶了变骡,看似吵得不可開交离赫,其實比誰都幸福著∷担”
“確實是渊胸,網(wǎng)上還總有這樣的段子,說兩夫妻一大早就開始吵台妆,妻子把丈夫都趕出了家門翎猛,可是等丈夫回來的時候,手上拿的卻是妻子愛吃的零食频丘。”
“沐風(fēng)泡态,你老實說搂漠,你要離開上海跟薇薇有沒有關(guān)系?”邵恩澤像是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一樣某弦,一個鯉魚打挺桐汤,直接坐起來對著胡沐風(fēng)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靶壮,可能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影響吧怔毛。當(dāng)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多舍不得腾降,那一刻突然發(fā)現(xiàn)拣度,上海對我來說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了◇θ溃”
......
一大早抗果,睡得正香的兩人就被袁飛和阿里浪給拉下了床,當(dāng)然也少不了他們的一頓數(shù)落奸晴。這倒是委屈了胡沐風(fēng)和邵恩澤冤馏,連昨晚幾點睡的,怎么睡著的寄啼,睡了多久都還沒搞明白就被拉了起來趕路逮光。
就這樣代箭,迷迷糊糊的四人坐上大巴直奔山東首府,開始了濟南一日游涕刚,要真說起來嗡综,其實頂多也只是半日游,拖拖拉拉的一上午副女,到濟南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蛤高。
初識濟南,應(yīng)該要追溯到小時候讀過的老舍的《濟南的冬天》了碑幅〈鞫福“請閉上眼睛想:一個老城,有山有水沟涨,全在天底下曬著陽光恤批,暖和安適地睡著,只等春風(fēng)來把它們喚醒裹赴,這是不是個理想的境界喜庞?小山整把濟南圍了個圈兒,只有北邊缺著點口兒棋返。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別可愛延都,好像是把濟南放在一個小搖籃里,它們安靜不動地低聲地說:‘你們放心吧睛竣,這兒準(zhǔn)保暖和晰房。’”
濟南是夠暖和的射沟。最先迎接四人來到濟南的便是一陣陣的熱氣殊者,正是因為濟南三面環(huán)山,唯一的缺口也在北邊验夯,夏天的濟南也直接成了一個大“蒸籠”猖吴,胡沐風(fēng)四人就成了剛?cè)胝艋\的包子,熱得喘不過氣來挥转。
“實在太熱了海蔽,還是你們禹城比較涼快“笠ィ”說話的是阿里浪准潭,要不是正在大街上,估計他都想脫衣服了域仇。
“走刑然,我們快點去趵突泉,那邊涼快暇务∑寐樱”說完怔软,邵恩澤便帶著幾人往趵突泉方向趕去。
果然择镇,一走進趵突泉景區(qū)里面挡逼,瞬間覺得涼爽了許多。再往里走腻豌,游人便多了起來家坎,來此避暑游玩的人很多,甚至有很多人特地來此接水煮茶吝梅。
“來虱疏,都過來嘗一嘗這趵突泉的水,這眼泉水是專門供游人飲用的苏携∽龅桑”邵恩澤說完便用手接了一捧喝起來,喝完也不忘嘖吧嘖吧嘴右冻。
幾人也都跟著喝起來装蓬,果然是好水,清涼解渴纱扭,回味甘甜牍帚。這里也素有“不飲趵突泉水,空負(fù)濟南游”之說乳蛾。
“你們看暗赶,那個‘突’字怎么少一點?”袁飛指著趵突泉里面的一塊碑問道屡久,胡沐風(fēng)和阿里浪也一臉疑惑地看著邵恩澤忆首。
邵恩澤也沒有賣關(guān)子爱榔,說道:“據(jù)說是因為趵突泉的水最后都流進了大明湖被环,所以石碑上趵突泉的‘突’字少了一點,而大明湖那邊的牌樓上和石碑上的‘明’字都多了一點详幽,也正是多了的這一‘點’水讓人們有了一個好去處筛欢。待會我們?nèi)ゴ竺骱沁吙纯淳椭懒恕唇聘!?/p>
“不愧是有‘天下第一泉’美譽的趵突泉版姑,走,我們接著往里轉(zhuǎn)轉(zhuǎn)迟郎“眨”胡沐風(fēng)說完便帶頭往里走去。
當(dāng)邵恩澤三人追上胡沐風(fēng)的時候宪肖,他正掛了電話表制,一臉興奮地對他們?nèi)苏f道:“剛學(xué)校桑老師來電話告訴我體檢通過了健爬,所以,我真的要去西藏了么介!”
“沐風(fēng)娜遵,恭喜你,到時我們都去找你玩壤短∩枘猓”
“哈哈,我在西藏等你們來久脯!桑老師說我暫時被安排在日喀則教育局纳胧,具體的安排還要到那邊才知道。本來學(xué)校打算明天開志愿者歡送會的桶现,知道我還在山東玩躲雅,所以調(diào)到后天上午了÷夂停”
“沒事相赁,我們明天爬完泰山,晚上坐火車回去剛剛好慰于∨タ疲”
雖然知道自己體檢沒什么問題,但是現(xiàn)在得到確切通知的感覺還是不一樣婆赠,那種由內(nèi)而外噴薄而出的興奮感绵脯,至少面前的這三人是體會不到的。
誰說濟南熱的休里,此刻的胡沐風(fēng)一點也不覺得濟南熱蛆挫,就連吹來的熱風(fēng),他都能用“如沐春風(fēng)”去感嘆妙黍。
面前這個蹦蹦跳跳悴侵、又喊又叫的大老爺們,在袁飛拭嫁、邵恩澤和阿里浪眼里就是一個“傻子”可免,一個“神經(jīng)病”,也是一個“瘋子”做粤。
一行四人說著話的同時來到了位于趵突泉北邊的大明湖風(fēng)景區(qū)浇借,果然,在牌樓和石碑上的“明”字多了一點怕品,日字旁也成了目字旁妇垢。
雖然還未到7月,但是湖中的荷花卻是早早地盛開,蔥綠一片闯估,嫣紅點點恢总,和岸邊的柳樹相映成趣,甚是迷人睬愤。正所謂“四面荷花三面柳片仿,一城山色半城湖”,這是對大明湖最真實的寫照了尤辱。
“對了砂豌,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呢?我要去找夏雨荷光督!”
“哈哈哈......”
......
第二天火車站阳距,突然下起了小雨。邵恩澤臨時接到了單位打來的緊急電話结借,沒辦法和胡沐風(fēng)他們一起去登泰山了,只能就此告別船老。
天空不作美,下著雨的泰山雖然有些陰冷柳畔,但胡沐風(fēng)三人的熱情不減馍管,反而充滿了要征服這座有著“五岳之首”薪韩、“天下第一山”之稱的東岳泰山的決心确沸。
“兄弟們,要不要來比試下俘陷,看看誰先登頂罗捎?”阿里浪已經(jīng)躍躍欲試。
“沐風(fēng)你要不要來拉盾?”袁飛也積極響應(yīng)桨菜,平時他就喜歡登山。
“來個屁岸苁!雷激!你們不知道我一路要拍照疤媸摺告私?”胡沐風(fēng)拿著單反相機就想砸過去。
“就知道你不行承桥,我和阿里浪要開始了驻粟,你就在后面跟著吧。”
“誰說我不行的蜀撑,你對我用激將法不管用挤巡,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重點在山頂酷麦,而我更享受這一路的美景矿卑。”
“裝逼沃饶,是不是還想說什么最美的風(fēng)景都在路上母廷?走走走,別管他糊肤,他自己會追上來的琴昆。”袁飛說完就往上沖馆揉,阿里浪也緊隨其后业舍。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