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群好朋友,我很慶幸包晰,小學湿镀,初中,高中伐憾,大學勉痴,走這一路,時間帶走了一些人树肃,但卻給我留下了更珍貴的大多數蒸矛。
說來也奇怪,我的朋友性格都太不相同胸嘴,星座不同雏掠,甚至都因為不同的原因熟絡起來,可能連相處方式都不太一樣劣像,但共同點是都一起經歷過一些事乡话,當然也是不一樣的事。能聚齊這樣一堆朋友耳奕,也真是不容易绑青,跟收集七龍珠差不多,哈哈屋群。
他們闸婴,一個都不能少。
就不多說有多感激他們一直陪在我身邊芍躏,以前是個有點啥事兒都要找他們哭訴的矯情姑娘邪乍,沒少煩他們;后來成了有啥事都先自己消化的別扭性格对竣,即使這樣庇楞,想到還有他們就覺得很幸福,難過的時候柏肪,真的會想姐刁,不管怎樣,我還有他們不是烦味。有一些人聂使,或許已經超越了友情壁拉,像親人一樣存在。
可是柏靶,不知道為什么弃理,有一個朋友突然“失聯”了。
說起來也不算是突然地失蹤屎蜓,在去年年底痘昌,我們就聯系不上她了,那時候我在考研炬转,她也在考研辆苔,本來說好要一起去現場確認,卻遲遲聯系不上她扼劈。害怕她出了什么事情驻啤,還幾番打聽到了她家的具體地址,跑去她家里面荐吵,原來她在骑冗,只不過是把手機調至了拒絕接收所有電話和短信的模式,當時很不理解先煎,但我們都想可能是想專心學習贼涩,不想分心吧。
后來薯蝎,考完研了遥倦,還是聯系不上她,平時聯系不上占锯,聚會也聯系不上谊迄,電話打得通卻沒人接,短信發(fā)的過去卻沒人回烟央。
這半年多來,一直沒有放棄跟她聯系歪脏,總是無果疑俭,我們共同認識的朋友全都跟她聯系不上,她就像消失了一樣婿失。
今天看書時候突然看到了關于友情钞艇,關于朋友的內容,又讓我想起了她豪硅。
于是又發(fā)了微信給她:豆豆哩照,在不?
意料之中懒浮,直到現在也沒有人回復飘弧。
說起來识藤,我倆能做朋友也是神奇,畢竟對待友情的態(tài)度也差別很大次伶。她對人很好痴昧,但是只對她認定的朋友好。她曾經就對我抗議過說冠王,“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做爛好人啊赶撰,做你的朋友跟做你的同學一點差別都沒有,這樣算朋友嗎柱彻?”
我愕然豪娜。
后來我學著對自己認定的朋友更好。后來就養(yǎng)成了想對誰好哟楷,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毛病瘤载。
以前她總是很“嫌棄”我,她英語特別棒吓蘑,英文寫的也很好惕虑,她總是嫌棄我英語作文書寫的太亂,字太不好磨镶,單選怎么也可以錯那么多溃蔫,然后把錯的語法點寫給我。
短短的頭發(fā)琳猫,看起來一臉的孩子氣伟叛,所以我們一直期待她穿上婚紗會是什么樣;愛憎分明脐嫂,好像從來沒有煩惱统刮,好像不諳世事,卻總是可以一針見血的說中我的糾結账千,不管是學習還是生活侥蒙,還是專屬青春年少的煩惱。
高三時候匀奏,每個人都背負著各自的壓力鞭衩,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要給高考讓步,下課沒有了湊堆兒聊天的人娃善,取而代之的一個個低下的腦袋论衍,對著不一樣的卷子奮筆疾書。而好像只有她聚磺,還會不厭其煩的傾聽我的“情緒”坯台,現在想想那些也不過是矯情。但是這樣的聆聽對當時的我有多么重要瘫寝,只有我自己知道蜒蕾。從那時起稠炬,就認定她會一直是我的朋友。
去年滥搭,我倆一同經歷了第一次考研的失敗酸纲,有天下午一起站在西湖公園的德星亭上時,我們一起說各自的夢想瑟匆,說自己的改變闽坡,那時才發(fā)現,原來我們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同愁溜,從某種意義上疾嗅,我們是一類人。
后來冕象,就是現在這樣聯系不上她了代承。
但是不管怎么樣,在我這兒渐扮,她都是我的好朋友论悴,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