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開始讀新世相的文章了皮壁。
這個夏天我把微信里的公眾號重新清理了一遍椭更,把很多喜歡打感情牌、熱衷于追熱點的號都給取關(guān)了蛾魄,只留了十幾個認知類的虑瀑。
因為關(guān)注了太多太多的公眾號,每天都接收那么多的推送滴须,反倒把我當下真正需要的給淹沒了舌狗。
于是清清爽爽地過了幾個月。
前段時間加了新世相一個編輯的微信扔水,習慣性的去瀏覽了對方的朋友圈后痛侍,我突然焦慮了。
就因為看了她分享的自己家的一篇文章魔市,而且我只看了個開頭主届。
那篇文章是介紹宋詞的,開頭部分提到:宋代發(fā)明了砂鍋嘹狞,開始炒菜岂膳。蘇東坡研究出紅燒肉。宋人也第一次吃上西瓜磅网。
我讀到這里谈截,便沒法再繼續(xù)了,內(nèi)心早已翻江倒海涧偷。
我開始質(zhì)疑自己:這個夏天我取關(guān)的僅僅是一些公眾號嗎簸喂?
我難道不是把數(shù)以萬計的信息都擋在了門外嗎?
我到底還錯過了多少東西燎潮?喻鳄!里面一定也包含著機遇!
那些天确封,我總是因為這些事惶惶恐恐除呵。
一想到身邊的人都在非常努力的學習各種東西再菊,爭分奪秒的精進自己,內(nèi)心就越發(fā)的躁動颜曾,不能平靜纠拔。
我很強烈地感覺到被大家拉下了很遠很遠......
那種焦慮與焦急感,你有過嗎泛豪?
英國學者阿蘭·德波頓在一個TED演講中說:現(xiàn)代人焦慮的核心在于稠诲,我們對于自己“身份”的焦慮。
為什么同學聚會越來越難聚了诡曙?是大家都沒有時間臀叙,還是不愿去直視那些比自己成功,比自己混得好的人价卤?因為會痛劝萤,會難受!
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慎璧,平凡如我們稳其,極少會去嫉妒馬云、馬化騰炸卑。
可是身邊朋友的每一次加薪、升職都在隱隱地刺痛著我們煤傍,盡管我們總是滿懷善意地祝福著盖文。
回想一下,哪次卸掉娛樂軟件蚯姆、決定好好學習認真工作五续,不是在看到身邊的朋友或陌生人又取得了些許成就后開始的?很多次吧龄恋!
為什么疙驾?
因為感覺自己受到威脅了。在這個崇尚精英的社會里郭毕,誰會希望自己是墊底的它碎。
身份高低決定人情冷暖,大家都希望自己是那個被身邊人羨慕尊重著的人显押,是那個可以擁有光環(huán)的人扳肛。
曈哥,以前我以為人們那么努力的工作乘碑,是為了養(yǎng)家糊口挖息、過好日子。
可什么叫過好日子呢兽肤?
租房子的羨慕有套三的套腹,套三的羨慕大平層的绪抛,大平層羨慕獨棟的;穿500塊錢外套的羨慕動不動上千的电禀,上千的羨慕穿古琦香奈兒的......
年入千萬的李佳琦頂著高燒直播幢码,一天也不敢歇,為什么鞭呕?
每個人都會把自己放入幾個圈層蛤育,時不時地、主動或被動地與圈層里的人們對比一下葫松。
我這次年終考核還不錯惠猿,比xx、xxx都要強祝懂;什么腾么,那個小學同班里學習墊底的人買保時捷了;老公珊擂,我閨蜜他們一家過年要去巴厘島圣勒,咱們也出國吧......
普通人在普通人的圈層里焦慮,有錢人在有錢人的圈層里焦慮摧扇。
經(jīng)濟能力在普羅大眾心里圣贸,從來沒有表達上限。
可良田千頃不過一日三餐扛稽,廣廈萬間不過臥榻三尺吁峻。
說到底,我們之所以經(jīng)常壓力大在张,是對自己的社會地位不滿意用含,對自己在別人眼中的身份價值不滿意。
媒體綜藝不斷幫我們刷新對生活的定義帮匾,符號消費已然成為社會主流意識啄骇,成功學樂此不疲的強調(diào)結(jié)果弱化過程落地的艱辛。
越來越多的人們開始覺得瘟斜,好像生活就應(yīng)該像他們描述的那樣缸夹,成功好像就是特別容易,唾手可得哼转。
我們踉踉蹌蹌的追趕著潮流明未,在一次次急于求成中跌倒爬起,最終收獲的卻是一副千瘡百孔的皮囊壹蔓,與一顆無比脆弱的心趟妥。
而這背后充斥的全是幕后玩家數(shù)錢的味道。
我是渴望越來越富有的佣蓉,渴望不為錢財發(fā)愁的灑脫披摄。但這份渴望我希望不摻雜任何外人亲雪,不是因為同事晉升了,不是因為同學發(fā)財了疚膊,不是因為別人的指指點點......
當我們把專注力聚焦在對自己真正重要的人身上時义辕,這份焦慮應(yīng)該會緩解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