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的單調(diào)生活幌缝,連續(xù)沖淡了我曾經(jīng)年少時無數(shù)次幻想著流浪生活的期盼脆粥,沒有時間去好好修剪自己凌亂的頭發(fā)猴誊,也沒有精力去維護身邊的歲月老友。內(nèi)心隱忍著恐懼和壓抑膏秫,卻不得不一次次在夜色里獨自行走右遭,然后自顧自的吟唱,有很多人迎面走來缤削,也有很多人同行歸去窘哈,歲月也就這樣,從身后慢慢跑過亭敢,不動聲色滚婉。
習慣了新的居所,因為有了更大的空間帅刀,在心情好的時候會邀請一群好友過來嘗一桌晚餐让腹,心情失落的時候熬著一鍋白粥下肚,然后呆呆的坐在電腦前看一兩場電影扣溺,或是寫一兩篇故事骇窍,這些故事其實都不是真實的,但有些也都是真實的锥余,也有人會去關(guān)心腹纳,但只是好奇我的生活與那些我擬造出來的場景似曾相識罷了,日后也一定都會忘卻驱犹,這段故事以及我嘲恍。但我好多次都會看見我的博客里,經(jīng)常有我沒有聊過天的好友一篇篇翻閱我的文章雄驹,他們不評說但都會認真的看完佃牛,我不知道這些我零零碎碎的話語里能夠帶給他們什么樣的感受,一旦發(fā)現(xiàn)有人還在荠医,我就會莫名驚喜吁脱,越是容易被忽視的東西越特別在意。
寫稿的時候我常會把門緊閉著彬向,空調(diào)呼啦呼啦的作響但好像并沒有什么溫度兼贡,房間里彌漫著濃濃的煙霧讓我昏昏欲睡,好多次在夢里夢見年少的歲月娃胆,發(fā)現(xiàn)自己在無助的哭泣然后緊緊的擁抱她遍希,但愿自己永遠不要醒來卻總是被枕下的手機鬧鐘吵醒,梳洗過后木訥的開始一天看似打滿雞血的工作里烦,我總是矛盾的想著讓自己安靜下來卻又害怕真的就安靜的如同我八月份辭去工作閑暇在家時的生活一樣凿蒜,整日整夜坐在電腦前抽著煙打著游戲禁谦,然后看著大家起床去上班的時候躺在床上入眠,等著外賣小哥端著一份餐食敲著我的房門喊著劉老板你的外賣废封。但我現(xiàn)在每天下班回家懶得做飯后送外賣的小哥再也沒這樣叫過我了州泊,因為我在收貨人上寫的劉大爺。
有北京認識的朋友總是說著讓我去北京工作漂洋,問了好多次我都應付的答應著遥皂,但都快一年了我還是在武漢這里待著,說不上是什么具體的原因但我其實內(nèi)心是很想待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生活刽漂,雖然生活了六年但武漢對我來說也算是陌生的環(huán)境演训,因為熟悉的人都走了,剩下的也越來越陌生起來贝咙,所以我每次都會在小長假前買好異地的機票獨自過去瀟灑样悟,我曾經(jīng)計劃過太多的旅程,但后來都成了寂寞的冒險庭猩。
前些日子偶爾進了初中同學群窟她,他們都還是當初的樣子,也有好多同學都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蔼水,在那個小城里安靜的生活著礁苗,忙的時候帶帶孩子,閑的時候打打麻將徙缴。但我的確是很討厭那里的生活,所以我很少回家嘁信,可能是接觸的少了所以對所有人都有了代溝于样,我并不知道為什么對他們我總是一股不耐煩的語氣,可能驕縱過后的自己潘靖,認為所有人都是傻逼吧穿剖。其實我自己就是個傻逼這我都知道。
但這些日子里卦溢,很多人從你的生活里離開又有很多人進入你的生活糊余,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哪一秒這人就消失不見,我從來都不會挽留那些對你說離開的人单寂,因為告別之后心底總是空落落的贬芥。所以曾經(jīng)去上海,去北京宣决,去浙江的時候蘸劈,都是安安靜靜的離開,我知道肯定有一天我會回來尊沸,那時候的他們就感覺我沒離開一樣威沫,一起在酒吧里混著震天的音樂贤惯,抽著煙喝著酒,還有一打B52漱漱口棒掠。
一年快到頭了孵构,之前的茫然和恍惚也差不多長大了,之前J被迫換了一個又一個工作后烟很,最后在年底的時候又被迫的果斷辭職颈墅,然后義無反顧的去了上海工作。我現(xiàn)在好像沒有她的那種勇氣能即刻逃離溯职,總是把自己想象的很偉大精盅,以為什么都會比別人透徹,但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谜酒,其實大家都很明白叹俏,而我自己卻迷失了。
武漢的天越來越冷了僻族,經(jīng)常為了減肥而走路回家的我都開始擠公交或者打車了粘驰,我偶爾會看到很多高中生在公交車上睡著,每一個人都應該被溫柔對待述么,愿你歲月如風永不回頭蝌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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