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高一的時候認識他的望伦,那時候剛上高中,其實大家接觸的還不多古程,主要也是因為他性格比較詭異蔼卡。其實也不能說詭異,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封閉吧挣磨。后來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接觸的多了起來雇逞。我們家住的近荤懂,常常一起回家,我還記得每次回家經(jīng)過的那段上坡路塘砸,我總是叫他下去推我节仿,他每次都非常不情愿,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掉蔬,大概是因為在他覺得在大馬路上推著我上坡廊宪,有失體面,太幼稚女轿,不像高中應(yīng)該干的活箭启。后來另外一個一起回家的同學(xué),我也讓他干過這個事情蛉迹,他同樣也不太情愿傅寡。會想起來還有些有趣。時間久了之后北救,到了高二的時候荐操,他跟我玩的很火熱,以至于性格直接跳格到奔放的級別扭倾,那時候他們總說淀零,我把他帶壞了。其實真不是膛壹,是他本身就是悶騷驾中,一切錯在原本對他的定位。
我老婆以前問過我模聋,說高中玩在一起的這些同學(xué)肩民,跟誰最好。我那時候雖然嘴上說其實都差不多链方,但其實我心里持痰,還是把他放在了第一的位置。我也覺得奇怪祟蚀,對于他工窍,總有一種比較特別的情感,可能是依賴吧前酿。在整個高中時期患雏,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說起來這些記憶真是寶貴罢维,但不拿出來曬曬有些都快不知道放哪里了淹仑。
大家普遍的印象是,自從他跟我搭上關(guān)系之后,變…壞…了匀借。那么我呢颜阐,其實也是承認這一點的。高一的時候他是我們班的語文科代表吓肋,然后成績也基本年段100以內(nèi)吧5试埂?有點忘記了蓬坡。反正后來成績是退步了就是了猿棉。不僅僅如此,他還變得常常不回家屑咳,不給家里人報備萨赁。每次他媽總是打我電話找他,以至于后來我媽和他媽都打了幾次電話兆龙,如果高中有很多年的話杖爽,估計她們也能成為好朋友吧,還能一起去跳跳舞的紫皇,多好慰安。不過我想那時候他媽對我應(yīng)該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意見的,雖然好像從來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過聪铺』溃或許是我自己心虛,我覺得他媽也是跟大家一樣的認為的:我兒子是這個壞小子帶壞掉的铃剔。
大學(xué)畢業(yè)后撒桨,我早早結(jié)婚,那時候他好像還在讀大五键兜,結(jié)婚當天剛好趕上了他考試凤类。那時候他在大連,后來他回來了普气,晚上8點多才到的谜疤,錯過了我的宴席,但是我特別高興现诀,第二天他又回去了夷磕。有次事后在他家聽他媽抱怨說叫他不要回來,來回趕的花錢又折騰仔沿,我點頭說是是是坐桩,雖然有點過意不去,但我內(nèi)心還是覺得他應(yīng)該回來于未,因為如果是我,我也會那么做的。
有一年過年烘浦,大家都回到老家抖坪,有一次他突然叫我要去他家,我一頭霧水闷叉,以為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擦俐,他說,我都好久沒有去他家了握侧。他有時候就是這樣蚯瞧,會做一些很莫名奇妙的舉動,但是當你了解到他的動機品擎,你就會覺得他的方式很蠢埋合,但會觸動到你。
最近他漲薪了萄传,一萬八甚颂,我很為他高興,我說好高啊秀菱,他說振诬,我覺得我這么認真做事情,值得這個錢衍菱。確實是這樣的赶么,他對什么事情都認真,連開玩笑的時候都特別認真的冷場脊串,但很有趣辫呻。我希望他一切都順利,能快點找到一個真正了解他的人洪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