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老姜又去看外孫了蔗坯。
午飯后康震,親家母趕緊把撲克牌拿過來。
是呀宾濒,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有玩撲克了腿短,可把親家母寂寞壞了。
我問:“誰跟誰一伙盎婷巍橘忱?”親家母趕緊說:“姐,還是咱倆一伙呀卸奉!咱倆還得把他哥倆打敹鄢稀!”
不知道是親家母口氣太大了择卦?還是那哥倆想一雪前恥敲长?還是我們的牌運不好?這次秉继,我們是一敗涂地。
第一局泽铛,那哥倆是一路領(lǐng)先尚辑,順風(fēng)順?biāo)闹苯哟虻搅恕癆”,我們姐倆才打了一把“3”盔腔。
有一把牌杠茬,我是能出去的月褥,手里剩下兩個Q,兩個10瓢喉,親家公出兩個J時宁赤,我那兩個Q一管,因為沒有兩個K了栓票,我的兩個10就出去了决左。
當(dāng)時,我的大腦里一片空白走贪,根本沒尋思佛猛。然后,那哥仨問我咋回事坠狡,怎么沒用兩個Q管呢继找?我說:“可能中午這瓶啤酒把我喝暈了!”
還有一把牌逃沿,我手里剩下一個8婴渡,一個10,兩張5凯亮,老姜已經(jīng)喊了“報”缩搅,就是說他手里最少是兩張牌了,我就出單吧触幼,可我把“8”扔出去了硼瓣,他手里正好是兩個8,一下子讓他先走了置谦。
如果我先10堂鲤,或先出兩個5,最后出單8媒峡,他就被憋住了瘟栖。
兩個5,只有兩個6能管上谅阿,或者用“主”半哟,但后來已經(jīng)沒有“主”了。
打第二局時签餐,親家母搓了搓手寓涨,說一定抓好牌驾茴,要扳過一局寺旺。
可是玄柏,這局牌更慘鼻种,老姜和親家公一人“立”了一把牌稍途,就是他們一個人打我們兩個人决乎,另一個人可以不用出牌了毁兆。
只要“立”成了想许,就連升兩級。他們馬上就打到了“J”沃呢,我和親家母還抱有幻想年栓, 希望把他們勾回到“3”,但現(xiàn)實讓我們的幻想薄霜,像肥皂泡一樣破滅了某抓。他們哥倆很快又打到了“A”。
第三局開始了黄锤,我和親家母終于領(lǐng)先了 搪缨。可是鸵熟,當(dāng)我們打到“J”的時候副编,被他們哥倆給我們又勾回到“3”,然后流强,就再也不升級了痹届。
老姜還挺納悶:“今天你們姐倆咋整的?輸?shù)倪@么慘呢打月?”
他就是明知故問队腐,親家公說:“她姐倆真是沒啥好牌∽喔荩”
反正柴淘,這次我們姐倆輸?shù)囊粩⊥康兀F(xiàn)在想反擊都沒機會了秘通。親家公明天該上班了为严,我和老姜也該上崗看外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