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投入的越多紊服,越會感受到這件事情的魅力有多大檀轨。
最初我寫作的時候,特別希望有個人能站出來告訴我:你可以的围苫,你寫吧裤园!
如果沒人告訴我,我就沒底氣剂府,不敢寫。實際上確實沒人告訴我剃盾,反而出現(xiàn)一些負(fù)面聲音腺占,說風(fēng)涼話的不少。
我感覺自己站在一座山下痒谴,想爬上去看看風(fēng)景衰伯,可是我不相信自己能夠爬上去。他人隨便一句否定的話积蔚,就讓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意鲸,如履薄冰。
還好有一路同行的人尽爆,我們那么多人一起寫怎顾,互相鼓勵,互相支持漱贱,一起進(jìn)步槐雾。
當(dāng)我寫著寫著,在寫作中體會到快樂的時候幅狮,我恍然大悟:如果你想寫作募强,那就去寫吧,你不需要去向任何人解釋崇摄,你更不需要在他人那里獲得一個可以寫作的資格許可擎值。
我們活的太累了,太小心翼翼了逐抑。
從小時候開始鸠儿,在家里看大人的臉色。如果爸媽脾氣不好泵肄,你再做錯什么事情捆交,等待你的淑翼,可能就是暴力懲罰。很多長大后特別乖的孩子就是從小被打出來的品追。
上學(xué)后在學(xué)校玄括,老師喜歡的是聽話的孩子。你要是想表達(dá)自己的觀點肉瓦,得掂量掂量遭京,別把老師惹惱了。當(dāng)然也有心胸寬闊的老師泞莉,他允許你提出他回答不上來的問題哪雕,他還會欣賞你的好學(xué)。這樣的老師是少數(shù)鲫趁。
工作后在職場上斯嚎,你要聽領(lǐng)導(dǎo)的,要及時匯報挨厚,做事要有章法堡僻,不能由著你的性子來。
做事之前疫剃,去征得他人的許可钉疫,內(nèi)化成了我們的一種習(xí)慣,自我的力量消失了巢价。我們的存在好像一個紙片人牲阁,輕飄飄的。
有的群友說壤躲,他還要征得家人的同意城菊,家里人說他可以寫,他才能寫柒爵。他不相信自己能寫役电。
為什么一定要去征求他人的許可呢,寫作這件事你完全可以自己決定棉胀,這是你的事法瑟,跟他人無關(guān)。
你也不需要費勁口舌去向別人解釋你在做什么唁奢。因為別人其實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關(guān)心你霎挟,大家更喜歡刷手機。
一部手機麻掸,一雙手酥夭,一個腦子,和你自己的許可,有了這些熬北,你就寫吧疙描。不要浪費時間去跟無關(guān)的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