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當知道今年將是雞年時泼掠,我心中是有些震驚的怔软。假如不是雞年,似乎就那么過去了武鲁,和我沒多大關(guān)系爽雄,可雞年…那是自己的雞年啊。
可我對年齡并不敏感沐鼠,對24我沒有什么概念挚瘟,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當我想到生肖已循環(huán)兩遍饲梭,重又回歸時乘盖,似乎便受到重重一擊,我稍微有些清醒憔涉,清醒的感到一陣害怕订框。
相比于數(shù)字,本命年對人的提醒兜叨,似乎更加顯眼穿扳。如果用本命年來計算人的年紀衩侥,12,24矛物,36茫死,48,60…一步一個坎履羞,一步便是一個不同的階段峦萎,聽起來都有些殘酷,每個都有些令人難以承受……
對于本命年的說法也是近幾年才得知忆首,對于其習(xí)俗講究也了解不多爱榔,但“本命年”這三個字似乎有種魔力,竟讓我有些念頭揮之不去糙及,糾纏不已详幽。
本命年最容易讓我想到的,是一種輪回的結(jié)束與開始丁鹉,時間仿佛從兒時出發(fā)妒潭,它兜了一圈子,又回來了揣钦,諾雳灾!我回來了,你在哪里呢冯凹?我竟有些無言以對谎亩。我還在嗎?
時間似乎跟我開了一個玩笑宇姚,我以為它走遠了匈庭,管不著我了,沒想到它竟又以這種方式回來了浑劳,而面對這個兒時的好友阱持,我顯得狼狽不堪,想回去魔熏,才發(fā)現(xiàn)衷咽,我欺騙了時間,也欺騙了自己蒜绽,自己已套入了一個血肉之軀镶骗,再也逃不出,再也回不去躲雅。
從兒時那一年我們開始認識世界鼎姊,時間看著我們,它并不是賦予我們生命開始的長度,然后便是消耗的延續(xù)相寇。它其實是在陪伴著我們慰于,我們走的快,它便快唤衫,我們走的慢东囚,它便慢,我們躊躇不前战授,它便止步觀瞧,等生肖輪轉(zhuǎn)桨嫁,我們以為它不在了植兰,我們自由了,我們可以控制時間璃吧,可本命年時它顯身了楣导,我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個當,被它騙大畜挨,被它騙“成熟”筒繁,騙“聰明”,騙的忘了小時的樣巴元,找不到兒時的目光毡咏。或許世上根本就沒時間逮刨,時間生命本來就是你呕缭。
二.
一次早上,電視上看了兩集《愛情公寓》修己,那集片名好像是《凌晨兩點半》恢总,在劇中,宛瑜拒絕了展博求婚睬愤,她說她想要在能和別人一起生活之前片仿,先能找到自己,過下自己想要的生活尤辱。到那時她才能去愛砂豌,去相守。聽著她的話我心中一驚啥刻,有所觸動奸鸯。宛瑜有人疼,有人愛可帽,有著那么一群朋友娄涩,但她仍要離開,要尋找。她是不缺少愛的蓄拣,她只是缺少一種自主的生活扬虚。就像《羅馬假日》中的那位公主。溫暖或許很多球恤,但迫不得已辜昵,常讓人失去自己的感覺。
如果讓我選擇咽斧,我想內(nèi)心中會更希望被別人給予堪置,我想很可能我會貪圖關(guān)愛,愿意束手就擒张惹,放棄其他一切舀锨,在甜蜜中欲陷欲深。愛人太累宛逗,被別人愛似乎更能享受坎匿。但這種貪圖的享受顯然已超出了原本情感的單純,而添了眾多雜質(zhì)雷激。
宛瑜的選擇是對的替蔬,而覬覦她位置的內(nèi)心,或者會甘愿接受屎暇,哪怕給了自已一生全力承桥。或者只能埋在心里根悼。
這兩者似乎都沒錯快毛,都是重給了自己,一個給了自己補償番挺,一個給了自己給予唠帝。
之所以想到這個問題,是因為本命年恰恰讓我回到了這個命題玄柏。迷迷糊糊想了這么多襟衰,不管怎么說吧,今年是我的雞年(原諒我這粗暴的說法…)粪摘,在喧鬧紅火的大年初一很草率的趕寫了點感想瀑晒,不知道合不合時宜。但我真的希望這是我的雞年徘意,我的雞年能夠保佑你苔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