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工程足夠大坯汤,大到你根本沒有心思去想改造別人虐唠。
人的一生時間極其有限,如果你能夠把這有限的人生投入到有意義的事情上去惰聂,你就沒有心思去過無意義的人生了疆偿。地里種了菜就不易長草咱筛,大概就是這樣。
前段時間我很想去改變別人杆故,這樣顯得我力氣大迅箩。幾天前和朋友一起閑談,說改變他人依然會有無窮多的爭吵处铛,我一想也是饲趋,人哪能輕易被他人改變呢。無論他怎么耍流氓撤蟆,總有人那里是可能行得通的奕塑,但凡有一個地方行得通,人就不會想著改變枫疆。只有四面碰壁的時候爵川,人才會想敷鸦,我好像得從狗洞里鉆過去才足以讓自己活下來息楔,然后虔誠地向生命低下高傲的頭顱。
我當然愿意為理想卑微地活著扒披,但理想依然沒把我當回事值依,我只能偶爾瞟它一眼,然后繼續(xù)在自己深陷的泥潭里一步步前進碟案。直到某一天愿险,我得以見到它的全貌,它無處可逃价说,我們才會得以正面相對辆亏。
我不斷看見自己一個又一個偏見,得以在別人的點撥下挪正一點鳖目,自己也會覺得欣慰不已扮叨。而我自己也因此變得力量大了那么一點點來。我想人生或許就是不斷蓄積力量然后慢慢發(fā)力的過程领迈。至于他人彻磁,無論是多親近的他人,都不成為你要改變他的理由狸捅。
想起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地下室英國圣公會主教的墓碑上寫著這樣的一段話:
當我年輕自由的時候,
我的想象力沒有任何局限,
我夢想改變這個世界衷蜓。
當我漸漸成熟明智的時候,
我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改變的,
于是我將眼光放得短淺了一些,
那就只改變我的國家吧。
但是我的國家似乎也是不能改變的尘喝。
當我到了遲暮之年,
抱著最后一絲努力的希望,
我決定只改變我的家庭,
我親近的人,
但是,唉!
他們根本不接受改變磁浇。
現(xiàn)在在我臨終之時,我才突然意識到:
如果起初我只改變自己,
接著我就可以依此改變我的家人。
在他們的激發(fā)和鼓勵下,
我可能就能改善我的國家,
接下來,
誰又知道呢,
也許我連整個世界都可以改變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