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善于寫作伶椿,或者說根本不會。只會說些抱怨煩悶索取關注的話語氓侧,在哪年少輕狂尚不識得何為愁滋味的荷爾蒙膨脹難耐的感情挫折里悬垃,那些話語“用情之深”,多讓的朋友們感同身受甘苍,覺得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尝蠕,是頂用心的人。其實不然载庭,那時的我只是一個面對失敗而只會嘶吼宣泄的人看彼,一個滿滿的孩子氣卻又過分自責的人,一個問題的糾結者囚聚。
之后已是漸漸地將訴說遺忘靖榕,成篇的文章更是寥寥。我以為我將會如此這般顽铸,做個傍觀者茁计,做個聆聽者,做個沉默的人谓松,而慢慢地星压、漸漸地、不留痕跡地將書寫遺忘鬼譬。很感謝野兒娜膘,一個從未蒙面的朋友,她給我說:只要寫出來自己能感覺舒服一點就好优质,不用管太多竣贪。對啊,是我執(zhí)念太深了巩螃。
若將人生當做一條漫漫成長之路演怎,我想稱其名為:問心。
做為一名純種機械理工男避乏,我大學時所思所想可以稱之為是離經叛道爷耀。致使很多了解我的朋友認為我是選錯了專業(yè)。自大學開始淑际,就有一個問題困擾著我畏纲,它就這樣突兀的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扇住,反反復復,無法抹滅盗胀,一直催促著我去尋求答案——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艘蹋?
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我沒有答案票灰,苦惱與無助女阀。大學前半部分,我可以說是不學無術屑迂。上課時未曾認真聽講過浸策,每每都是或買或借各種課外書籍來看,小說惹盼、散文庸汗、心理、哲學…不一而足手报。我看書很慢蚯舱,都是逐字逐句的慢慢去讀,我腦袋笨掩蛤,看快了枉昏,都不知道寫了些什么。所說如此揍鸟,有些東西還是看過就忘兄裂,只是記得大體要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阳藻,作者姓什名誰晰奖。我想通過我所看的這些來找到答案,來回答我存在的意義稚配。幸而機械專業(yè)課程于我來講容易接受畅涂,一般在考前一周看一遍書即可通關港华。若真換了文科道川,每天背背記記,我想我現(xiàn)在也不一定能畢業(yè)立宜,我討厭那些冒萄。
我問自己想得到什么,才能安撫我的內心橙数?金錢尊流?權利?女色灯帮?自由崖技?……等等逻住,卻無一可以掩埋我內心的躁動,這些都不能作為我畢生的追求迎献,可以拿命去爭取的東西瞎访。我依舊在尋找,尋找自己內心的渴望吁恍。如果說大學我最愛的課程是什么扒秸,我想我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思修——這門讓無數(shù)理工人頭痛的課程。我愛上思修課不是因為喜歡這門課程冀瓦,它也無法避免讓我頭痛不已伴奥,我只喜歡教思修課的導師所講的課,他是哲學系畢業(yè)翼闽,但這不是重點拾徙,重點是他的大學生活所思考的問題與我一樣——存在的意義?前面已提到感局,我腦子比較笨锣吼,所以請原諒我忘記思修老師的名字,我們在此姑且稱其為“思修君”蓝厌。
思修君是位奇人玄叠,每節(jié)長課(100分鐘),他會拿出90分鐘來講述他的故事拓提,他的人生觀读恃,他的價值觀以及他的遺憾。而后用最后的10分鐘代态,快速的有目的性的把所需要學習的課本上的內容標出來寺惫,至此,一節(jié)課就在他的滿滿的不舍中結束蹦疑。還有一條西雀,他好像從不親自點名,多是讓班長自行統(tǒng)計歉摧,結果當然是無一缺席艇肴。稱之為“奇人”,多因為他的豁達與直言叁温,超越常人的直抒胸懷再悼。
“我晚上沒事,也干過摳摳腳丫子膝但,再把手放鼻子上問問味的事冲九。”(說這話時跟束,還略帶部分肢體語言)
“上大學時莺奸,在宿舍兄弟那里丑孩,也偷偷看過禁片,現(xiàn)在有時候還偶爾看看呢”
“在第一次拿到《金瓶梅》的時候灭贷,我都不忍停頓嚎杨,在被窩里連夜看完了,真是本好書氧腰,你們應該看看枫浙,只是不好找」潘”
……
當然箩帚,他的“奇”不禁于此,他是個頂有趣的人黄痪。
他說紧帕,他的大學四年得到的存在的意義是:責任。每個人自存在那天起就肩負責任桅打,對于親情的責任是嗜,對于友情的責任,對于周圍人的責任挺尾,以及對于社會鹅搪、國家的責任,是這種種不得遺棄的責任讓人有了存在的意義遭铺。初次聽到這個觀念丽柿,醍醐灌頂,我深感認同魂挂,認為這就是我要尋找的甫题,我存在的意義,我的責任涂召,我內心的波瀾坠非。我拿這個理論來問心,問自己這個答案可以了吧果正;問自己是否得到心靈的滿足炎码;問我的責任。我的心暫時平靜了舱卡,可以慢慢的來靜心的生活和學習辅肾。
之后,意想不到的轉折發(fā)生了轮锥。突兀的車禍讓我也體驗了一把人性冷暖。說來也算傳奇要尔,我的頭將人家的前擋風玻璃撞碎了舍杜,飛出數(shù)米新娜,昏厥不起(事后朋友告訴我的),而想要逃離現(xiàn)場的肇事車輛被校門口的出租車司機大哥們聯(lián)手逼停既绩,現(xiàn)在想想那時的場面該是多么的壯觀概龄,揪人心魄,可惜我未曾親眼看到饲握,并遺憾未對幫助我的的哥們親口說聲謝謝私杜。說是傳奇還在于,第二天才轉醒的我除了手臂擦傷外無其他明顯不良癥狀救欧。醫(yī)生的檢查結果是輕微腦震蕩外加皮膚輕微擦傷衰粹。好吧,我命夠硬笆怠,不該終于此铝耻。只是我覺得輕微腦震蕩是錯誤的,因為我忘記了那天下午的一切蹬刷,記憶在中午下課后終止瓢捉,之后似乎被抹除了。不記得也好办成,慶幸自己沒有忘記太多泡态。再之后的事情,我不愿提起迂卢,于此僅余感嘆兽赁。只是,經此一事冷守,我對之前存在的意義的答案有了動搖刀崖,我問,存在僅是責任拍摇,對嗎亮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