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場大雨,睡得像小孩子一樣的我竟全然不知辅斟,還是今早拉開窗簾看到濕漉漉的街道時才發(fā)現(xiàn)的转晰。有些沮喪,白起這么早了士飒,沒法跑步挽霉,那么在差一刻五點的清晨我可以干些什么呢? 燒壺水,沏茶变汪,喝完茶侠坎,打坐,總之到六點一刻叫章顥嚴起床有一個半小時裙盾,我大概可以做很多事情实胸。一小杯吳裕泰的花茶真的可以使整個客廳香氣飄逸。喝咖啡喝了二十年番官,但是喝茶可是喝了四十年庐完。很小就開始和姥爺一起喝茶,沒人教我怎么喝茶徘熔,姥爺也并沒有“邀請”我一起品茗门躯,只是總在他準備喝的時候被我一飲而盡,哈哈酷师,誰叫他偏在我渴的時候要喝茶呢讶凉,久而久之染乌,院子里他的茶幾前多了一把小竹椅,那是他對我無言的邀請懂讯。小小的我便成了他的茶友荷憋,那是在我上幼兒園以前。所以剛才說到喝茶喝了四十年褐望,這是一點而也沒錯的勒庄。我喝茶并不是很挑剔,只要是花茶瘫里,就可以实蔽。可以不挑剔谨读,但是我希望我可以懂茶盐须,我想茶大概就像人一樣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脾氣漆腌,需要正確的處理方法,儲存方式阶冈,沏茶更要講究闷尿。從姥爺那里學來的就是茶要安安靜靜地喝,要干干凈凈地喝女坑。
茶畢填具,打坐,音樂選了一首《丟了你》匆骗,還冥想劳景,門兒也沒有,聽得我那叫一個心潮澎湃碉就。??早飯后盟广,圓寶同學開始上課,這個清晨不算忙碌瓮钥,好幾天了筋量,沒有章先生在身邊的生活節(jié)奏我已經(jīng)掌握得差不多了。
拿著跳繩到樓下碉熄,早上沒法跑步桨武,那么熱量是一定要消耗出去的。我我的領地被正在開“圓桌會議”的操著各種鄉(xiāng)音的大爺們占領锈津⊙剿幔看著我走近,認出我的王大爺跟我說我該跳就跳我的琼梆,不會影響他們性誉,他們只是聊聊天而已窿吩。怎么可能不影響,只是他們會影響到我艾栋,而不是我影響他們爆存。這些老同志的嗓門兒一個比一個大,一會兒嚷嚷一會兒樂蝗砾,一驚一乍先较,我還是另外找地兒吧。來到小區(qū)健身樂園悼粮,看到也是水泥地闲勺,就兒吧。誰想到扣猫,這天兒一好菜循,大家全出來了,老的申尤,小的癌幕,男的,女的昧穿,健全的勺远,殘疾的......一會兒就一堆人圍著我,用器械的时鸵,沒用器械的胶逢,都盯著我,給我看毛了饰潜。不就跳繩嗎初坠?沒見過嗎?好幾個輪椅正好對著我彭雾,照顧人的保姆們倒是跑到一邊抻胳膊伸腿去了碟刺,完全不顧這些老人。一個看孩子的大姐跟旁邊的人說:"你知道嗎薯酝?跳繩好像可以治膽結石南誊,養(yǎng)生堂的專家說的。"另外一個人回道:"是嗎,這可沒聽說過蜜托,現(xiàn)在什么怪病都有抄囚,治病的方兒也是五花八門。"她倆的話我聽的清清楚楚橄务,心里一樂幔托,膽結石,不會以為我自己給我自己治療膽結石呢吧?好吧重挑,那我就好好跳嗓化,現(xiàn)在沒有膽結石,就當是跳繩預防長結石好了谬哀,哈哈哈哈刺覆。
還是上學的時候寫隨筆寫的多,很多年放下來史煎,最近也是想起來寫谦屑,沒心情就不寫。每天的生活也就在這一兩千字里篇梭,悲也好氢橙,喜也好,一天就像是一頁書恬偷,只是書可以翻回來再看悍手,而日子呢,一天過去了就真的過去了袍患,想重新過一次坦康,大概只能靠回憶了。記性慢慢變差诡延,那就只能把記憶變成文字滞欠,讀了這些文字,就仿佛是游走在記憶里孕暇。
前些年章先生說有一位父親每年帶著自己的女兒去看國境線上的一個界碑,意義非凡赤兴,父親的良苦用心可想而知妖滔。章先生說要設一條線,只有我們仨桶良,同一天內(nèi)清晨看到中國最東邊(東方第一哨)的日出座舍,然后在帕米爾高原看日落,這是一東一西;還有一南一北, 漠河到西沙陨帆。他說過雖然沒能從父命棄筆從戎曲秉,他從沒后悔過,更重要的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對自己祖國的熱愛疲牵,如果這個線路我們可以走成承二,希望圓寶可以體會到章先生的用心,可以萬分驕傲纲爸,無比自豪地做個中國人亥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