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太陽迎進祖國
太陽把光熱灑給萬里山河
恍惚記得有那么一首歌——《我把太陽迎進祖國》吊宋。
國慶假日巡游纲辽,來到祖國的東極撫遠,觀日出和看升旗璃搜,意味深長拖吼。
凌晨三點,起床從撫遠縣城驅(qū)車直奔東極廣場这吻。一路上吊档,天色越來越亮,車輛越來越多唾糯。
東方欲曉怠硼,莫道君行早。不論是海濱趾断,還是山巔拒名,永遠不缺迫切觀看日出的早鳥兒。
時隔多日芋酌,回想當天人頭攢動、翹首以盼的火熱場景雁佳,不止榮幸脐帝,更是自豪。拍照糖权、錄像也好堵腹,現(xiàn)場直播也好,都比不過靜靜地把東升的旭日收入眼簾星澳。這份榮幸疚顷,來自于我對大美龍江沃野千里的熱愛;這份自豪,發(fā)自于我對祖國母親繁榮昌盛的感懷腿堤。
黑瞎子島外阀坏,黑龍江與烏蘇里江奔涌匯聚。滾滾江流笆檀,蕩滌了多少崢嶸歲月的悠悠往事忌堂;一輪朝陽,又見證了多少不堪回首的屈辱經(jīng)歷酗洒。身處和平年代士修,我們更應珍惜當下幸福美好的生活。尤其是三年特情過后樱衷,健康棋嘲、平安,才是最大福報的啊矩桂。
離開撫遠前的最后一站是蘇烏鎮(zhèn)封字。這里特色除了赫哲族民俗文化外,就是老耍鬓、破阔籽、小。漫步村旁牲蜀,一股熟悉的味道把我招攬到曬魚批的網(wǎng)架前笆制。從小生長在鏡泊湖畔,對干制淡水魚還是情有獨鐘的涣达。不過在辆,因為回程路上還要兩天,那些誘人的馬哈魚干(剛曬至半干)就無緣帶回來了度苔。
東極之行匆篓,深切感受到龍江大地的遼闊壯麗,也格外焦慮著邊疆發(fā)展的落后閉塞寇窑。東北振興鸦概,冰雪旅游究竟能擔當幾何?哈爾濱等地的爆火出圈兒甩骏,還能持續(xù)多久窗市?這些問題的解決方案和現(xiàn)實出路又在哪里?豈止任重道遠饮笛,已經(jīng)迫在眉睫咨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