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融澤嘉園2號院到三里屯,這段在地圖上顯示只要1個小時的路程卻在現實中多走了大半個小時领迈,多出的這些就是所謂大城市的繁華吧。
“師傅,我怕前面又再堵了狸捅,您把我們放前面下吧衷蜓。”
下車后我和老胡照著地圖上顯示的尘喝,急匆匆地趕往與學長約定好的見面地點磁浇;橫穿太古里的商業(yè)區(qū),走到一半時卻收到學長的信息:
“剛領導催我早點回公司朽褪,那邊人手不夠置吓,我們回頭在約吧〉拊”
此時我們已經遲到了快一個小時……
遲到那么久我知道是自己的錯衍锚,還讓學長等了這么久,也真是該死嗤堰;
可忽然就這樣失去了目的地戴质,我和老胡仿佛就這樣迷失在了這個燈紅酒綠的商業(yè)區(qū)里,找不到方向踢匣;
這樣的花花世界告匠,雖然大部分都消費不起但卻也被迷得放飛自我,不覺地去效仿那些妖艷賤貨离唬,朋友圈那些曼妙的大頭貼也因此而來后专;
在路邊抽了跟廉價香煙后平復了心情,我提議既然來都來了
“走男娄,我們去吃頓好的吧行贪!”
老胡雖然是個不羈的民窯歌手,但也算是個踏實的孩子模闲;本來實習所掙的工資就不多,生活也過得精打細算崭捍,要在平時他肯定會說:“到我家尸折,我煮給你吃吧!”
“一只30塊的雞殷蛇,我可以吃上好幾天实夹,而且頓頓不帶重樣×C危”的論調亮航,到很久以后都值得拿出來回味;
可這次他卻從了我的意思匀们,去吃頓好的缴淋;或許是因為剛才在車上發(fā)生的那些不愉快,又或許是厭倦了那樣的生活,我不得而知重抖。
喜歡吃西餐的我露氮,帶他去到了通盈大廈的負一層,轉了一圈之后卻還是選擇了一家中餐廳钟沛;
任性且節(jié)制地點了一大桌的菜畔规,吃著18塊腸粉就這20塊錢紫薯羹的老胡忽然感慨一聲:
?“好想有錢啊恨统!”
看得出他很累叁扫,也看得出他想要一個確定的未來;每天早出晚歸畜埋,8點起床莫绣,直到晚上9點才從公司下班,如此的拼命由捎,可公司至今都也還沒給他一個甘愿為之奉獻多年的offer兔综;
他告訴我他想辭職了,也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我累了”狞玛。
我至今也還沒著落软驰,沒有什么前車之鑒,也只能安慰他放寬心心肪,船到橋頭自然直锭亏;
然后轉談一些諸如“5年后我還帶你來這兒吃”之類充滿美好的話題,分散“他的累”硬鞍。
臨走時老胡忽然問我:“你說慧瘤,有一天我們會不會也不再北漂了啊固该?”
我想了想锅减,但好像又沒想地就回說:“我應該還會在吧,因為再糟也糟不過現在了伐坏≌唬”
當初想著能早點適應這個社會,可離開了卻才知道校園的美好桦沉,如果現在還在那該多好每瞒;
意料之外也情理之中,同期一起來北京實習的小伙伴有一些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纯露,剩下的也大多都紛紛準備要辭職剿骨;
仿佛臨近畢業(yè)的這段時期就像是一面墻,只要撞破這面墻就是人生的下一個階段埠褪,然而大部分人在撞這面墻的時候卻都還沒有準備好浓利。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未來在哪兒挤庇?或許我的人生壓根就沒什么目標吧,但就像我和老胡說的那樣荞膘,再糟也糟不過現在了罚随,男孩別哭,人生也總該是有苦有甜才有趣羽资;
?希望下一個五年我能還能請你回到那家餐廳再吃一頓飯淘菩,嗯,包場屠升。
人生可以沒內涵
但請別沒內容
我是裝碧也是里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