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交了一位朋友味赃,對她印象著實是好掀抹,沒成想自她搬走之后,我同她的關(guān)系越發(fā)差了心俗。
開始是她去找工作傲武,我次次都勸她再找一下,不要去另凌,她次次都覺得自己挑的工作還相當(dāng)不錯谱轨,已經(jīng)是能選到的最好的了。
次次都后悔了吠谢,這次的老板不讓她走土童,但值得慶幸的一點是待一天有一天的錢。
而我同她的關(guān)系是為什么差了工坊。
我也在想献汗,每回和她說些什么敢订,她總會說你的工作多么多么好,還時不時老是問你有沒有壓力罢吃,工作開心嗎楚午?
幾乎每回都會問。
我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尿招,我覺得她老想聽我說不好的矾柜。
雖然本來就不好,但當(dāng)我說些好的方面就谜,她只會提起我工作的差的一面怪蔑。
我覺得她盼著我不好……先前的問話,老覺得她在逼問我丧荐。
我不明白缆瓣,已經(jīng)同她說了工作哪里有快樂的,她為什么由始至終虹统,死活就是要抓著快樂不快樂說事弓坞。
不過自從上次我跟她講,說工作哪有快樂的车荔,人要的也不是快樂渡冻,而是踏實。
當(dāng)時著實是被逼問得煩得狠了夸赫,語氣也不太好菩帝,估計她察覺到了。
才再沒有問過我這句話茬腿,但是工作有壓力沒有呼奢,這句話她依舊在執(zhí)著的問。
有壓力又能怎么著啊切平,能說不干就不干啊握础。
活著這件事本來對我來說就是壓力了,更遑論其他呢悴品。
活著就得想禀综,咱他娘的這輩子怎么著才能算是個人,怎么著才算是活出了人樣苔严。
貓有貓樣定枷,狗有狗樣,那人樣到底是個什么樣届氢,我依然不明白欠窒。
我怎么會沒有壓力,只不過是從小長時間處于高壓環(huán)境下退子,不能說比較抗壓岖妄,只是說對于壓力的頓感性強一些型将。
再加上知道了情緒就是個狀態(tài),當(dāng)然壓力也是荐虐,一瞬間想陷也陷不進(jìn)去了七兜。
平時最多就是咒罵公司和領(lǐng)導(dǎo)幾句,這也是天大的罪過了福扬。
所以腕铸,除了平時吐槽,看著好像就沒什么壓力了忧换。
這就像當(dāng)年初中那個同學(xué)恬惯,不知道哪位,在中考之后給我匿名發(fā)送消息亚茬,說我他娘的幸運。
幸運浓恳,我靠刹缝,幸運,他娘的我居然有幸運啊颈将。
以前總覺得求生不得梢夯,求死不能,萬事不如意的我晴圾,人家居然覺得我幸運颂砸。
我心眼小,能記一輩子死姚。
我都不知道幸運從何而來人乓,從當(dāng)時十五年的痛苦中來嗎?
我真記他一輩子都毒,我不明白色罚,他怎么就輕飄飄的一句,說我很幸運账劲,就仿佛我一直生活在幸福里戳护。
幸福是什么,我從未體會到瀑焦。
但當(dāng)我離家住在這里腌且,為我自己準(zhǔn)備好晚飯,把飯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瞬間無端升起的那個滿足感榛瓮,大抵就是了铺董。
幸福就是安心、踏實地能為自己做事吧榆芦。
反正我目前只能感受到這個柄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