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的第六天间雀,恐怖的不是沒有素材悔详,而是沒有欲望。決定挑戰(zhàn)日更之后雷蹂,每天都會冒出來兩三個主題伟端,打開電腦之后,寫了一兩段匪煌,就被我塞進草稿箱里去了责蝠。是的党巾,有想法,有素材霜医,但腦子里能想到的齿拂,就是那么一兩段話,而已肴敛。按理說署海,字數(shù)是夠了,但內(nèi)容來說医男,雖然沒到唬弄讀者的地步(因為還沒有多少讀者)砸狞,但絕對是在唬弄自己,因此镀梭,放在草稿箱里刀森,等整理好思緒之后再拿出來修改,才是正確的做法报账。
那么問題來了研底,全都存著,我今天拿什么交稿透罢?
最近這幾天榜晦,我做了各種嘗試,寫干貨羽圃,曬照片乾胶,爆同事,湊書評统屈,不斷摸索著自己的寫作風(fēng)格和主題胚吁,要找到一個大眾認同自己又愿意寫,有東西寫的方向愁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腕扶,好在我也沒打算急于求成,先培養(yǎng)起自己的寫作習(xí)慣吨掌,動起筆桿子半抱,才是我開始日更的最初目的。
就像今天膜宋,周末窿侈,雖沒有起個大早,磨磨蹭蹭的從被窩里爬起來秋茫,沒有想好去哪兒史简,但兩條腿還是不自覺的邁出了大門,踏進了地鐵站肛著。終點站圆兵,這個時間居然還是人頭攢動跺讯,也難怪,春節(jié)后的第一個雙休日殉农,腦子里還以為和幾天前一樣刀脏,坐享空車一日游的狀態(tài),不過好在還是撿到了一個空位超凳,正當中愈污,安安穩(wěn)穩(wěn)的拿手機,物色一下一會可以去的地方轮傍。
幾站后暂雹,上來一對老夫妻,老大娘看著柔弱创夜,老大爺與其說硬朗擎析,不如說壯實,兩手提著幾大包東西邁著大步擠進了車廂挥下。張望了一下,就朝我這兒走來了桨醋,心想棚瘟,糟糕,這是要讓位的節(jié)奏吧喜最,左邊坐著一對母子偎蘸,孩子才四五歲的樣子,右邊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瞬内,是我迷雪,沒跑了。一般來說虫蝶,遇到過的老年人章咧,讓位無非這三種情況:1,主動讓位能真;2赁严,命令或者麻煩你讓位;3粉铐,站在你面前疼约,壓迫你讓位。第一種不解釋蝙泼,后兩種程剥,明顯后者段位更高一些,即得到了座位汤踏,又不會落得一個倚老賣老的名聲织鲸。
但今天我遇到的舔腾,屬于后者中,侵略性更強的升級版昙沦,只見老大爺沖我走來琢唾,不由分說的就把手里的大包小件一股腦全都塞到了我的座位底下,一旁的老大娘客氣道:“你這樣人小伙子腳沒地兒放了盾饮〔商遥”“沒事沒事,”老大爺對著我說:“小伙子丘损,放一放不礙事的哦普办!”我心說不礙事才怪,我座底下也不是倉庫啊徘钥,你東西這樣一放衔蹲,難道要我把腳擱你東西上?一會你在訛上我咋辦呈础,惹不起我逃得起舆驶,話說回來,或許老大爺是為了個大娘要個座呢而钞?“來沙廉,大娘你來坐吧!”站起身臼节,話音剛落撬陵,大爺一屁股就坐下了,大娘還一個勁兒的謝謝网缝。此情此景巨税,不禁想說,你大爺終究是你大爺粉臊!
是你的總會是你的草添,慢慢的挪出了老年人的戰(zhàn)場,門口找了個空位靠著维费,一邊兩個男生在那兒聊著閑天兒果元,嚴格說到,只有一個在叨叨犀盟,另一個只有聽的份而晒,大概說的是自己公司的同事和領(lǐng)導(dǎo),好話一句沒有阅畴,臟字倒是漫天亂飛倡怎,哪怕控制一些音量呢,好家伙,簡直就是一個人體擴音器监署,不消幾分鐘颤专,他倆的周圍就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沒人愿意踏進去一步钠乏,只見那個插不上話的男生栖秕,已經(jīng)默默的掏出了耳機,而他對面那個滿嘴噴糞的男生依然安定的說著屬于他自己的職場人生晓避,我想我大概無意之中個當了一回友盡的見證人簇捍。
可疑分子是在這對塑料兄弟情下車之后上的車,黑色的絨線帽俏拱,配上黑色的墨鏡外加黑色的口罩暑塑,黑色的大衣背后還掛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上車之后便東張西望锅必,從這個車廂竄到那個車廂事格,再從那個車廂溜回到這個車廂,好像在找什么人搞隐,但揣著的手機上卻顯示并非正在通話中驹愚。再觀察一下他的身材,矮矮胖胖的劣纲,莫非么鹤,是在找他的大哥?
令人在意的是身后的雙肩包味廊,鼓鼓的,裝著的會是什么東西呢棠耕?腦子飛速地旋轉(zhuǎn)余佛,恐怖的念頭讓我的心臟狂跳不止,下一個站點窍荧,我想我還是下車吧辉巡,然而就在到站前的一分鐘,黑衣人來到我的身邊蕊退,像是要堵著門似地靠在出口處郊楣,拿起手機看著屏幕,摘下口罩的同時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瓤荔,此刻我感覺我身體僵硬到無法動彈净蚤,耳朵里傳來了他輕聲地自語:“還是這里的信號好一點!”此時透過門玻璃输硝,背后的雙肩包開了個小口今瀑,一只小豬佩奇用嘲笑般的眼神正凝視著我······
我還是在下一站下了車,這一節(jié)車廂仿佛是受到了詛咒,從販賣機里拿了一罐咖啡橘荠,定了定神之后屿附,我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口袋,暗自下定決心:
以后不帶耳機出門我就是孫子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