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脚囊,待他娘倆睡下龟糕,我想起地下室里積攢了不少快遞紙殼,再不收拾就滿了悔耘。找收廢品的大叔讲岁,人家都嫌整理太麻煩,不愿意收衬以。我還是自己整理一下拿去廢品收購站賣吧缓艳,還省去了中間商賺差價。
我拿著把剪刀來到地下室看峻,找了個結實點的箱子坐下阶淘,然后就開始把眼前的紙箱子一個又一個地拆解開來,整齊地碼放在一起互妓。這個工作說起來容易溪窒,干起來是真費時間分井。需要用剪刀把每個紙箱沿粘貼處剪開,紙箱大小不一霉猛,碼放的時候還要注意長短和大小。再加上這個地下室里的燈還壞了珠闰,只能依靠走廊里的聲控燈照明惜浅,每隔幾秒鐘都要大喊一聲把燈震亮。這樣我嘴喊伏嗜、手剪坛悉、腳踩,全身用力承绸,好不麻煩裸影!
就這樣整理了一個多小時,掂了掂军熏,也才不過十來斤轩猩。我怕孩子醒了不找他媽,還是早點結束的好荡澎,遂將這一個多小時的勞動成果打包均践,提到停車場我的電動自行車后座上,顫顫巍巍的載著去往家附近的一處廢品收購站賣摩幔。這處廢品收購站是新開業(yè)的彤委,只有一位老人在這里。我把打包好的紙殼提到他的稱上或衡,問了句多少錢一斤焦影,他回答我四毛。我頓覺失望封断,之前都是六毛一斤斯辰,許是紙殼又降價了吧。經(jīng)他的稱一稱坡疼,正好十斤椒涯,他利索地往我手里放了四個“鋼镚”, 我們的交易就算結束了回梧。
我看著手里的四個鋼镚废岂,感慨不已。如果他的稱沒問題狱意,我這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個多小時的結果就是這四元錢湖苞,連買饅頭都不夠。這還不是我純賺的錢详囤,那些紙殼都是買東西帶的财骨,其實都是花了錢的镐作。也就是說,我這半天的勞動隆箩,連四塊錢都不值该贾。
以后沒有需要還是少花點錢吧,賺錢太難了捌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