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兩個我,一個我客觀的評估自己集乔,她知道我有80分去件。另一個我,天生悲觀加自卑,生性多疑 敏感尤溜,追求完美倔叼,在她看來80分離滿分還差好遠,所以80分就如同60分靴跛,于是她就把我劃在60分的范疇缀雳。這兩個我,一直是那個高要求梢睛,時刻謹慎的我占上風肥印。所以,我無數(shù)次覺得我只是60分剛剛及格的很差很糟糕的人绝葡,以及將這些自我評價如實的告訴我身邊的每一個人深碱,不管是長達數(shù)年的朋友,還是剛剛見面的陌生人藏畅。慢慢地敷硅,作為本體的我越來越聽不見那個客觀的自我的聲音,我徹底相信自己真的是只是60分的自己了愉阎。身邊的人分出了兩撥绞蹦,一些熟識我,總會提醒我那個60分的自我認知不客觀榜旦,太過低估自己幽七。另一些沒有時間了解彼此的人,他們也許真的也會把那個60分的評價當做真實把溅呢≡杪牛可問題是,當我 的謙卑真的被當做無能的時候咐旧,我的不自信真的被約等于不及格的時候驶鹉,我還是會很難過,會生氣铣墨。難過的是室埋,我怕別人把我想的太高,又怕別人把我想得太低伊约∫ο可我就是自己表達不出來所謂的真實與客觀。
我有兩個我碱妆,一個我在努力的過程中覺得很開心肉盹,很充實。另一個我立刻來否定自己疹尾,立刻變得非成先蹋恐懼不安骤肛。‘努力的過程中怎么可能覺得輕松愉快呢窍蓝,一定是我沒有真正的努力腋颠。’于是我開始害怕受到懲罰吓笙。我不敢讓自己過得輕松淑玫。
我有兩個我。有一個我其實發(fā)現(xiàn)大家真的各自帶有短板面睛,總有一些不如我的地方或者我至少不比別人差的地方絮蒿。另一個我的眼里,自己一無是處叁鉴,別人身上永遠都是閃關燈土涝。即使一個掛科的人,我都覺得人家好酷幌墓,人家有能力不用靠成績但壮。
我有兩個我。一個我拿到一百分的時候很開心常侣,在想回家一定要讓爸媽給自己獎勵蜡饵。另一個我立刻批判自己,‘你能一直拿100分嗎’‘下次拿不了100分該怎么辦’胳施。于是溯祸,我拿到100分的愉快在持續(xù)那一分鐘后立刻煙消云散。我也從來沒有過因為自己達成了一個目標獎勵過自己巾乳。我一直在想您没,這個做到了鸟召,代表它難度還不是很大胆绊,不然我不可能成功。那一個沒有那么大難度的收獲憑什么要獎勵呢欧募。我還得繼續(xù)努力才行压状。
我有兩個我。那個永遠只給自己打60分的自我跟继, 她永遠不會停种冬,他可以成宿成宿的失眠不睡覺第二天照樣一天背書刷題,她不停的實現(xiàn)她制定的一個又一個目標舔糖,然后收獲一個又一個失望娱两,因為總是不夠,不夠好金吗,不夠完美十兢,什么都不夠趣竣。另一個試圖客觀的自己也總是在崩潰邊緣。因為她意識到她阻止不了那個永不停息鞭策自己的‘自我’旱物,因為她意識到這個去實現(xiàn)目標遥缕,去成功的路上她已經(jīng)不再有剎車的功能了,永無止境的追逐宵呛,永無止境的去竭盡全力单匣,永無止境的得到,永無止境的失落宝穗。
我有兩個我户秤。那個永遠只打60分的自我,她做事從來不考慮喜歡與否逮矛,她只在乎有沒有用虎忌。她不喜歡挑戰(zhàn),害怕風險橱鹏,凡事她只做最壞的準備膜蠢,從來不相信所謂的好運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對任何事的估測本身都應該是一個從多少到多少的區(qū)間莉兰,而她一律默認為只有最壞的那一個數(shù)字挑围。另一個自我,向往自由糖荒,想要放縱杉辙,期待冒險,想要擁抱更多的可能性捶朵。但是她永遠都只是停留在糾結蜘矢,猶豫,最終妥協(xié)的死循環(huán)里综看,她從來沒有打敗過那個只允許最大程度確保萬無一失的自我品腹。
我有兩個我。一個自我試圖去選擇自己喜歡的城市以及喜歡的學校红碑。另一個舞吭,她什么都怕,她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析珊,盡管在上場前她反反復復過了7遍羡鸥,盡管一個很了解她的朋友告訴她一定沒問題,所有的評估都很客觀忠寻,可是她還是輸給了那個從始至終吞噬她的恐懼惧浴。她還是把那個名字改成了更為保險的那個。即使那個客觀的自我明白自己離自己喜歡的選擇的風險值不會超過10分奕剃。但那個凡事只做最壞打算的我衷旅,還是把這10分擴大成100分的鴻溝哑姚。成績出來的那一刻,根本沒有發(fā)生任何風險芜茵,一切都本在最合理也是最好的范疇之內(nèi)叙量。可是最好屈服于安全感的那個自我改變選擇的那一刻九串,不存在的風險绞佩,真的成為了徹底的鴻溝。一切揭曉的那一刻猪钮,我的歡喜不多品山,不過總算可以舒口氣。我的失落也不多不少烤低,反正那個試圖挑戰(zhàn)嘗試的自己從來沒有戰(zhàn)勝過那個必須要安全感的自己肘交。我只是被朋友的那句‘你到底要讓,你輕視自己的毛病錯失多少機會才肯醒悟’給罵傻了扑馁,我一直都在覺得這一路所有得到的過程中我都失去的更多涯呻。可我沒敢想過是因為自我的輕視讓我錯失了機會腻要。我一直都覺得是我做得還不夠好复罐。還是太少。還是不夠雄家。
我有兩個自我效诅,一個自我想要去改變,做好了隨時出發(fā)的打算趟济。另一個自我乱投,總是覺得只有準備好了才能出發(fā)∏瓯啵可是她越是準備越是覺得還不夠戚炫,她也越來越?jīng)]有出發(fā)的底氣。她一直在怕勾效,一直在躲嘹悼。我想她在躲的就是那個真實的自我吧叛甫。那個真實的自我层宫,她有喜惡,她有悲樂其监,她甚至有懦弱和無助萌腿。只是一直主宰話語權的自我,她習慣了自己不會倒下抖苦,所以她無比恐懼看到真實自我的各種短板與疲憊毁菱。
我有兩個自我米死。一個自我試圖去學心理學看心理方面的書籍,去理解一切存在的合理性贮庞。我越來越能理解每個人峦筒,每件事存在的合理性,我有同理心的同時窗慎,怎么確保對方也會將心比心呢物喷。另一個自我只是不斷的驗證那句話,‘我懂得很多道理遮斥,可是仍然過不好這一生峦失。’
我怕別人看不到我术吗,又怕別人看到我尉辑。
我怕失敗,怕得不到较屿,可是得到的時候我的失落從來沒有遲到過隧魄。
我怕我會忘了自己為什么會不停的出發(fā),雖然我很久很久不談夢想這回事了隘蝎。
我怕的可能只是恐懼本身堤器,我不想再讓這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一次一次讓我與機會擦肩錯過了,我還不知道該怎么改變末贾,但是我決定去擊敗那個一直占上風的過分看低自己的自我了闸溃。接下來的路,再做選擇拱撵,一定要選可能性最多的辉川,回報率最高的。接下來的時間拴测,第一個考慮的一定得是自我的開心與否乓旗。接下來,最大的功課集索,學會為自己而活屿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