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shù)在一起的日子的時候虚缎,把2月9號算作第1天瞎抛,而自動計算的軟件會把2月10號算作我們在一起已經(jīng)1天了,所以就那么差了一天热芹。以后就以機(jī)器算的為主吧贱傀,嘿嘿,我們還會在一起好久好久好久剿吻,日子長了窍箍,真的數(shù)不過來呀串纺。
今天下午4點半丽旅,收到你發(fā)來的“狗子干啥呢”的信息,那時的我剛剛翻起《藏地白皮書》纺棺,讀到傅真在出租車上讀銘基寫給她的信榄笙,讀到傅真說“才短短幾天,卻像認(rèn)識了一百年”的時候祷蝌,我好想你茅撞,你的信息也發(fā)來了,你說我們怎么能不是一個人巨朦。
在香港篇米丘,傅真寫到:
“我們后來去了一家名叫“唐朝”的酒吧。
他在桌下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上糊啡。
他微笑看著我拄查。
我輕輕把自己的手覆蓋上他的手。
終于可以執(zhí)子之手棚蓄。
這大約是我們愛情的開始堕扶。不記得那個時刻,午夜的鐘著是否已然敲響。零點一過,便是我的生日梭依。
那一刻我們共同站立在宿命無形的掌心中稍算。
像兩顆無知而安靜的棋子∫鬯”
像不像在酒吧的我們糊探?像不像我在26樓初次遇見你時的我們?
看來是真的好久沒讀過這本書了,竟然沒有告訴我呀侧到,我的小師姐勃教。
想與你在林村許愿樹許下我們的心愿,也有些羨慕他們在美利樓下那家西班牙餐廳度過的那個浪漫的晚上匠抗。
明天書就會還給你了故源,終于在第100天前讀完了它,竟有些小自豪(當(dāng)然也有些嫌棄自己讀的慢....)汞贸。傅真建議所有人一生之中至少要來一次西藏绳军,說西藏之行可以改變你的人生觀,甚至成為一個轉(zhuǎn)折點,輕而易舉地改變你此后人生的軌跡。
那么矢腻,要一起去一次西藏嗎门驾?
期待明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