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27了。沒有雞血匆绣,沒有雞湯驻右,沒有成功的事業(yè),也沒有用來腐敗自己的金錢崎淳。
23歲堪夭,從大學畢業(yè),從北方輾轉(zhuǎn)至成都拣凹,這個陌生而向往的城市森爽,這里有我的愛情,也終將會有我的家嚣镜,那時候的我那樣想著爬迟。
那時候租住在一個破舊的小區(qū),整日和老鼠蟑螂做著斗爭菊匿。那時候的工作很努力付呕,很拼命,我以為只要努力跌捆,工作會好的徽职,工資會漲的。那時候每天晚上會多做一點菜佩厚,為明天上班帶好盒飯姆钉。那時候有夢想,有期盼可款。知道前面有光育韩,前面的路總是亮的。
24歲闺鲸,25歲筋讨。對,我一直在工作摸恍,當然還有對于社會的各種新奇和嘗試悉罕。每天都很開心赤屋,因為一個人,一件事壁袄,甚至是一朵花类早。每天沒心沒肺的笑,沒心沒肺的鬧嗜逻。
父母催促涩僻,總應該為以后自己的家想想。我笑著說:我都還是一個孩子栈顷,想什么家啊逆日。
恍惚間我26了,應該算是大齡剩女了吧萄凤,我安慰自己室抽,幸好自己有一個男朋友,不急靡努,不急坪圾。
26歲那年,我想結婚了惑朦。突然那些荒誕和沒心沒肺的日子沒了兽泄,一起消失的還有那些曾經(jīng)和我一起沒心沒肺的人。
26歲行嗤,我開始焦慮已日。我開始害怕垛耳,我知道我將要去組建自己的家栅屏,可是我還什么準備都沒有做。我知道我得開始準備生孩子堂鲜,可是我害怕懷孕期間生活的拮據(jù)栈雳,我更害怕生完孩子和社會的脫節(jié)。我害怕缔莲,甚至是惶恐哥纫。
我總想抓住些什么,這個時候痴奏,爸媽開始說蛀骇,你可以去考公務員啊。突然我感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读拆,我重新有了目標擅憔。嗯,對檐晕,考上公務員暑诸,然后結婚蚌讼,然后過一年二人世界,準備生孩子个榕,簡直就是完美篡石。我想象著,然后開始拼命復習西采,可是公務員和我開了一個玩笑凰萨,失之交臂。結婚的事情是早就定好的械馆,26的我沟蔑,結婚了。我們彼此相愛狱杰,我們結婚了瘦材。
我過得很好,帶著新婚的甜蜜仿畸。
過了年食棕,我27歲,對错沽,今年我27歲簿晓。在成都,我們有了自己的房子千埃,有了自己的家憔儿。當然我們還有房貸,還有裝修房子欠下的信用卡放可。日子過得很幸福谒臼,但又有些捉襟見肘,有些兵荒馬亂耀里。
27歲蜈缤,結了婚。讓我更加的害怕和慌亂冯挎。我害怕以后的生活底哥,也害怕我沒有做好一點點準備。父母總是催促我考公務員房官,當我再次拿起筆的時候趾徽,我特別想哭。27歲翰守,好尷尬的年紀孵奶。可是我卻還要在這些選詞填空和數(shù)學題中糾結潦俺,我想哭拒课⌒觳哭自己的沒用,哭自己的毫無計劃早像。我又想笑僻肖,笑自己,一把年紀還要和一些不著邊際的題較勁卢鹦。
咪蒙有一篇文章臀脏,90后的中年危機。每一條都戳中心里冀自。人到中年揉稚,難免尷尬,難免焦慮熬粗。
身邊所有的人告訴我搀玖,要積極,要陽光驻呐,要正能量灌诅。可是一晃27含末,人到中年卻一事無成猜拾,還和這些高中生的題在死磕,我惶恐佣盒,迷茫挎袜,不確定,挫敗肥惭。我能想到的所有詞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焦慮的心情盯仪。
那么大的年紀,無所適從务豺。
我不是圣人磨总,不會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評判些什么嗦明。也不知道大多數(shù)的90后都在經(jīng)歷些什么笼沥。
可是我真的害怕,害怕就這樣毀了自己娶牌。我想要一個孩子奔浅,可是也害怕社會會拋棄我。
可憐自己诗良,也可憐伸手不見五指的前途汹桦,錢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