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筆寫下這幾個字的時候,內心復雜瀑粥,也心寒挣跋。復雜,是因為她只比我大3個多月利凑,她是家孫,我是外孫嫌术,因而從小我就是被教育的對象哀澈,要強的我,大小就跟她不和度气,上次見面還是快30年了割按;心寒,是因為這個年紀她解脫而走磷籍,留下不到2歲的孩子适荣,70多年邁的父母,這個家今后的艱辛可想院领。
從內心而言弛矛,早已釋懷,這十幾年來比然,都是從父母口中得知她的信息丈氓,從結婚、生子强法、得病万俗,還是今日的離去。我也曾祝福過她饮怯,擔憂過她闰歪,但也許前世的手足兄妹緣分淺,直到今日她的離去蓖墅,我也未見她一面库倘,就這樣的我們分隔兩界。
再見论矾,表姐于樟,無論過往,我們曾是姐妹拇囊;無論家孫迂曲,還是外孫,都是流著山東漢子八分之一的血脈寥袭,骨子有著黃埔軍人的執(zhí)著與堅守路捧;無論婚姻的辛酸关霸,還是親情的相依,我們都曾無悔的選擇了自己要走的路杰扫。队寇。。
再見章姓,表姐佳遣,你在跟病痛的堅守中得到了解脫,愿您在另一個世界里尋得在人世間未享有的快樂凡伊,來世待緣到之時零渐,我們再續(xù)前緣!
人生苦短系忙,終化為一股青煙上青天诵盼;回首看待身邊人,惜緣惜愛惜今生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