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南方的艷陽里沒有大雪紛飛,卻是刺骨的寒冷,如果天地之間要是有一股水涌流著,或許在清晨可以成為一根冰柱嚷节,然后爬上去看看神話的世界,等冰都融化了虎锚,就可以順著水流再回到地面上硫痰,訴說著神奇的經(jīng)歷。
有時候腦洞大開的時候窜护,想法比任何人都不可思議效斑。
但是真的是極其的冷啊,突然間想到小學的時候是怎么過來的柱徙,好像是謎一般的存在了呢缓屠。學校離家還算是近的,有的同學家離學校很遠护侮,冬天的時候天不亮就起床敌完,然后走路來上學。記得班里那幾個頑皮的男生羊初,說過的那些奇怪的經(jīng)歷滨溉,真假或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那時聽了就覺得還好不是我长赞,不然會被嚇死晦攒。具體也就記不清了,那時年幼得哆,所有的事總是拋之腦后脯颜,瘋玩一番,就什么都記不得了贩据。不過記憶里的冬天好像沒有現(xiàn)在這般寒冷栋操。
那時候還不是全都是水泥路闸餐,路面上坑坑洼洼的,下過雨后讼庇,總會有小水坑绎巨。天氣冷的早上近尚,會結(jié)上一層薄冰蠕啄,踩上去怪覺得好玩,是有多久沒看到過冰了戈锻,印象里竟全是小時候的事了歼跟。也許是長大后的自己起床越來越晚,太陽都已經(jīng)升起好久好久了格遭,所以見不到冬的痕跡再正常不過了哈街。下雪的時候,就和一幫同學蜂擁到操場打雪仗拒迅,不知什么時候骚秦,衣領(lǐng)里被人塞進去的雪融化了才驚覺冷,鞋子也踩得濕濕的璧微,上課鈴聲響起作箍,回到教室,才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已經(jīng)濕的差不多了前硫,雪在人體溫度的溫暖下融化的一干二凈胞得。但是也沒有一個人喊冷,只是想著快下課啊屹电,等下還要去玩呢阶剑。
下過那么多場的雪,卻從來沒有堆過一個雪人危号,卻還是想著下雪牧愁,即使天氣變得很冷很冷很冷……
對雪的記憶為何一直停留在高三那一年,我一點也想不起來這幾年有沒有下雪外莲。在海島的日子上悠然的過著夏天猪半,一路從最南的小島回家的時候,越來越感受到冬的肅殺苍狰。坐火車的時候办龄,這種感覺特別明顯,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坐過三十個小時的火車了淋昭。飛機直達的時候俐填,只是在落地出來的那一瞬間,“冷”翔忽,迫不及待的把短袖改成了棉襖英融,然后所有的感覺都回歸自然盏檐。
想想應該是下過的,手機里還保留著一張被車壓過的雪的照片驶悟,這是從別人的空間盜的圖胡野,在那一瞬間,只覺得好看痕鳍,沒有其他硫豆,畫面感沒有那么強烈,卻莫名的喜歡了很久笼呆。
這個冬天熊响,總是在想念著一場大雪紛飛。江南水鄉(xiāng)诗赌,下過雪之后的秀氣汗茄,大概比煙雨蒙蒙的江南好看許多。水鄉(xiāng)的景也是看了許多铭若,大概都是似曾相識洪碳,所以就毫無新意了吧,所以就莫名其妙的想去最北端叼屠,去看那里的雪天一色瞳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