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自救記錄都寫了一半了,然鵝專注還是很難配椭,可是這半個月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不晚睡虫溜、按時起的好習慣,崩潰也并不那么頻繁了~在變好哦9筛住(只是在變正澈饫悖……)
今天冥想依然沒有什么作用。但是聽的是一個英文原版的敦姻,于是非常容易就掉進了淺睡眠狀態(tài)瘾境。半夢半醒之間,我的學年論文稿紙一頁一頁像雪崩一樣掉到我的心上镰惦,各種無名的焦慮迷守,“我的材料里有沒有把專碩和學碩放反”,“學年論文有沒有塞進信封”旺入,“這糟糕的論文兑凿,會被這樣扔到我臉上嗎”,在夢里不停地反復地喚起心臟痛苦的抽搐茵瘾。醒過來覺得松弛了礼华。那種掙脫不了的焦慮反復折磨著真是太噩夢了。
交了材料拗秘。教務老師看我的排名圣絮,說“你還要報專碩?”雕旨,又問我是哪個省扮匠,為什么一開始沒有報中文(理科生也可以報應用語言學專業(yè))。辰姐晚上又來找我聊天凡涩,說自己已經(jīng)打算出國了餐禁,根本保不上,“肯定是你突照、思思帮非、好的吶了”(認識一個叫好人吶的學姐,不知道是不是好的吶的姐姐?)末盔,理由是我排名第一筑舅,思思排第二,好的吶是國獎……在旁人眼里似乎我沒有理由保不上陨舱,各種甘苦只有自己知道吧翠拣。不過反過來看,我不也是經(jīng)常用自己的缺點的反面去想象別人游盲,把他們想象得太完美嗎误墓?人與人之間總是充滿了誤讀!
今天基本上是抓起什么復習什么益缎。20世紀西方文論一口氣看了俄國結構主義谜慌、結構主義、解構主義莺奔,印象終于回來了欣范,又有了一種“我肯定能保上”的感覺。不過解構主義還是看不太懂令哟,就這樣吧恼琼,那已經(jīng)beyond my ability了。
明天一定要列計劃復習了屏富。然后今晚回去再看看明清文學晴竞。沒時間好好復習,起碼要過一遍教材讓自己定心狠半,好歹是我的小專業(yè)啊颓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