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想了很久很久,數次提筆褥伴,卻又一個谅将、一個刪掉寫下的心情。但還是決定寫下來重慢,為了養(yǎng)成寫作的習慣饥臂,也為了日后還有東西可以回憶起在記憶中逐漸淡去的大學時光。
? ? ? ?晚上九點多從辯論隊出來打車回分校區(qū)的時候似踱,不知怎么就談論起了各自的高中隅熙。我生在南方,長在一個教育發(fā)達的省市核芽,此生從未出過遠門囚戚,但卻因為高考失利,且志愿填得不好轧简,而來到了一個經濟相對落后的地方驰坊。
? ? ? ?她們興致勃勃地談論著自己的高中,沒有熬夜到凌晨的艱辛哮独,沒有才睡下就起的崩潰拳芙,沒有學不死就往死里學的壓力。我一臉訝異皮璧,說起我的高中早上五點就起舟扎,晚上十二點未睡,能夠回憶起的只剩鋪天蓋地的試卷悴务,白花花一片睹限。可是換來的卻是她們的震驚惨寿,不是震驚為什么你學得這么辛苦邦泄,而是“你為什么會來到這所學校”裂垦?
? ? ?我一瞬間啞口無言顺囊,我要怎么告訴她們,因為我高考那年文科減招了蕉拢,我要怎么講我高考前得了急性支氣管炎特碳,發(fā)了整整一個月的燒;我要怎么說站在這所二本大學的我晕换,曾經是省一級重點高中重點班的學生午乓。我什么都說不出來,如鯁在喉。
? ? ? ? 我從來沒有那么清楚地意識到這個世界看得從來不是過程,它不在乎你曾經經歷了什么尚洽,它只在意你現在站在哪里幕侠。而我的如鯁在喉蒸其,恰恰是一種不甘敏释。如果現在的我站在一所配得起我曾經努力的大學,那么這些在午夜夢回之間依然隱隱作痛的苦只會成為我的一種笑談摸袁,隨口而過钥顽。而不是心上的疤,每一刻都淺淺地疼靠汁。
? ? ? ?我隱隱覺得眼中有淚蜂大,可是為什么流不出來,徒剩一片靜默蝶怔。會不會有一些苦奶浦,你連說出口都不敢,不是因為沒有人與你感同身受添谊,而是連自己都覺得不配财喳。
? ? ? ?如果有不敢說出口的苦察迟,那就一個人咽下吧斩狱。直到有一天你的才華支撐得起你的夢想,你的成就不辜負你的苦難扎瓶。這一切終成笑談所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