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自從上了大學(xué),我一直都處于靈魂出竅的狀態(tài)芹橡。一所二流大學(xué)中的三流專業(yè)毒坛,這些形容詞我一直都不知道,原來它可以這么恰到好處地概括了我投出的簡歷石沉大海的原因,可惜那時的我并不知道煎殷。因為作為一位有著靈魂出竅絕技的文藝青年屯伞,我從來沒意識到找不到工作會有什么不同。所以豪直,理所當(dāng)然的劣摇,我在一個普通而又不普通的日子里弓乙,畢業(yè)就失業(yè)了。
? ? ? ? 說它普通暇韧,因為那就是一個陽光明媚,不懈玻,可能是烈日炎炎的夏天巧婶。在前一天,兩位考上研究生的室友們在去實驗室之前兩臉無奈地問我:“我們又住不了幾天了涂乌,你打掃這么干凈干什么?”
? ? ? ? “我要把我生活的痕跡都抹掉湾盒。”我拿著抹布擦著窗臺罚勾,頭也不抬的說毅人。
? ? ? ? “可是我們搬走之后,打掃阿姨會用消毒劑打掃的很干凈的尖殃⊙咚”栗子更無奈地看著我分衫。
? ? ? ? “嗯……”聽了這話般此,我手頓了頓蚪战,出竅的靈魂有一絲絲晃動铐懊,“干干凈凈地給阿姨留著,一看我就是道德高尚的人壁畸!”
? ? ? ? 她倆兩臉“你高興就好”……
? ? ? ? 她倆似乎對我的無厘頭行為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自己似乎也習(xí)慣了捏萍。
? ? ? ? 小心翼翼撕掉衣柜上王力宏的海報,然后扔到垃圾桶里令杈。小心翼翼是因為,我覺得王力宏還挺帥的逗噩,歌也好聽。扔到垃圾桶捶障,是因為這海報不是我貼上去的纲刀,那是我第一次打開衣柜就存在的古物。
? ? ? ? 我把校園逛了又逛柑蛇,愛車看了又看,回憶了點點滴滴空免,最后在這個不普通的日子里畢業(yè)了盆耽。
? ? ? ? 不普通蹋砚,是因為這天我剛滿22周歲摄杂。四年前,我在這天去高考墨坚,四年后映挂,我在這天畢業(yè)了泽篮。
? ? ? ? 我拉著行李箱柑船,拒絕所有人相送。當(dāng)然亏拉,我比較通情達(dá)理,不能讓他們放棄實驗室研究過來送一個靈魂出竅的文藝青年及塘。
? ? ? ? 從校園南門出來,看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吮旅,我似乎在逆流而上味咳,又似乎在踽踽獨行庇勃。身邊那張張充滿笑靨的臉頰槽驶,是否當(dāng)初的我們也曾這般。那時會不會也有一個人踽踽獨行罕拂,從我們身邊走過全陨,那時的他或她是否也在回憶他(她)的當(dāng)初。
? ? ? ? 我坐上19路車辱姨,一路向西,經(jīng)過鬧市枢舶,經(jīng)過游樂場替久,經(jīng)過一個十字路口。我靠在窗邊蚯根,看著那個站在十字路口指揮交通的女交警,心中一陣驚訝颅拦,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英姿矯健的女交警。陽光打在我臉上,她手上怖竭,在公交車略過她的那一刻,我突然開始羨慕起來哮肚。
? ? ? ? 我像無頭蒼蠅一般,離開這座城市允趟,離開這座因為一首詞而愛上的城市。我要回到自己的城市涣楷,可是我的城市里也沒有給我準(zhǔn)備什么抗碰,除了靈魂出竅的文藝心狮斗,我一無所有弧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