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最近的熱點“于歡刺死辱母者”的案件里,那些不作為的民警饶碘,讓我想到好多年前發(fā)生的一件小事目尖。事情的嚴重程度自然無法跟這個案件相提并論。
那是我此生第一次打110扎运。當時陪著一個毫無租房經(jīng)驗的女孩去租房子瑟曲,她在網(wǎng)上找了一個中介,看完房子就立馬被中介要求交了訂金豪治,說合同等去了公司再簽洞拨。她一個人有點不安,便讓我在下了班后陪她前往负拟。當時天色有些暗了烦衣,我們跟著中介一起去那個所謂的公司簽合同,地方越走越偏掩浙,最后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大樓花吟。中介說到了,公司就在大樓的地下室厨姚。
我們只有兩個女孩衅澈,很害怕,怎么可能愿意跟著一個男人進一個幽暗逼仄的地下室遣蚀。我同那女孩商量矾麻,要不然這房子不租了吧,這個中介太不靠譜了芭梯。但心疼女孩已經(jīng)交了上千元的押金险耀,不多少要回來點實在不甘心。于是在要錢的過程中玖喘,和中介發(fā)生了爭執(zhí)甩牺。
中介讓我們必須跟著他下地下室簽合同,否則就別想要回錢累奈。當時我覺得委屈又無望贬派,憤怒之下打了110急但,接線員接到報警后,讓我打給了一個恰好在附近巡邏的警察(當時我只知道自己大概的位置)。我含著淚在電話這頭把事情的緣由告訴了民警搞乏,說對方態(tài)度極其惡劣波桩,我們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希望他能夠幫助我們请敦。一旁的中介嘲笑我镐躲,“你打給警察也沒用,誰有空管你.”
事實證明侍筛,這個無恥的中介說的是對的萤皂,民警在電話那頭的語氣,讓我至今回想起都心寒匣椰。他不緊不慢的說裆熙,“就這個事啊,自己處理不了嗎禽笑?沒把你們怎么著兒入录?你在哪兒啊蒲每?”“我也不知道具體地址纷跛,被他帶到一個不認識的地方喻括,旁邊有一個xxx建筑”“你不說準確邀杏,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兒,哦唬血,我看看吧望蜡,那等著吧,我是在附近呢拷恨,不過還有點事脖律。”當時的我強忍著失望腕侄,但為了給中介制造一點威懾力小泉,還幼稚地故意對著電話說,“好的冕杠,我們等著您微姊,您快了吧?嗯分预,謝謝”
事情的結尾兢交?當然是吃了一肚子委屈,錢也沒要回來笼痹,不過沒有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險配喳,已經(jīng)很慶幸了酪穿。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晴裹。重點是那個讓我等著的警察再也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被济。他并不關心那個哭著給他打電話求助的女孩后續(xù)發(fā)生了什么,只要沒死人就夠了涧团。
這個事情一直讓我心有余悸溉潭,如果當時后續(xù)發(fā)生了更嚴重的事情,那個可能是我唯一有機會打出的求助電話少欺,大概成了這輩子都等不來的一個希望了喳瓣。
“有困難找警察?”圖樣圖森破赞别,如果警察沒用的話畏陕,能自救的只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