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周身體不舒服辫樱,在附近一個社區(qū)診所打吊瓶簇宽,第一療程要打7天,我基本上是每天下午下班吃完飯后大概7:20左右去打針婆跑。
頭三天此熬,是個20歲出頭的小姑娘(小張)給我扎針,手法利落滑进,專業(yè)犀忱,扎的時候一點也不疼,扎上針后針眼那里也沒覺得疼扶关,拔針時揭膠帶也是從兩邊揭起阴汇,避免拉扯皮膚尤其是針眼處的皮膚,扎完后第二天針眼還能看見一點节槐,第三天基本就看不見了搀庶。
吊針過程中聽到她跟另外一個病人聊天,說是小診所連她一共兩個護士铜异,兩個人每天兩班倒哥倔,早上8:30-15:00一班,下午15:30-22:30一班揍庄。因為我總是晚上七點多去咆蒿,就理所當然的以為她上的是下午到晚上這一班。
然而第四天,我晚上去打針的時候沃测,換了個護士(小李)缭黔,大概30多歲,看著也很利索蒂破、老道试浙,但是扎針拔針過程讓我?guī)状稳滩蛔∠氡┡髞矶伎紤]扎針的人挺多的寞蚌,做護士也不容易,忍了下去钠糊。
她扎針時特別疼挟秤,我的血管又不屬于難扎的,從來也沒覺得吊針扎針會疼抄伍,這一次居然“啊”的喊了一聲艘刚,扎上針后,針眼那里也是說不清是疼還是癢的截珍,特別不舒服攀甚,忍了幾分鐘覺得不對勁,然后把情況告訴她岗喉。
她從上到下依次揭開膠帶秋度,揭的時候是從一邊扯開,到扯針柄上的膠帶時钱床,連帶著針頭挑著血管和皮膚也被扯起荚斯,我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動作,怒從心起差點想罵人查牌,還是忍了下去事期。好在她看到皮膚被扯起,另一只手伸過來壓住了針頭纸颜,擺脫膠帶后兽泣,把針頭原地轉(zhuǎn)了180度,我這才感覺不太疼和癢了胁孙。
她又依次粘好了膠帶唠倦,然后說剛才針頭在血管里面挨著血管壁了,隨著每次藥滴入的壓力浊洞,針尖在不停的碰觸著血管壁牵敷,所以會感覺又疼又癢,我恍然大悟法希,然后心想枷餐,這扎針水平還真是不咋地!但是又想著凡事總有個例外苫亦,熟練的技術(shù)活也會偶然出現(xiàn)失誤毛肋,可能今天我點兒背怨咪,剛好遇上了,算我倒霉润匙。
第五天去诗眨,還是她,我今天換了右手給她扎孕讳,扎的時候依然有些疼匠楚,但比昨天好多了,也沒有像昨天一樣一次沒扎到位厂财,還要轉(zhuǎn)針頭芋簿,我自然也不會說什么,想著昨天可能還真是個意外璃饱。
沒想到第六天与斤,她給我扎的時候,我又疼的“啊”了一聲荚恶,扎上后再一次又疼又癢的撩穿,又一次轉(zhuǎn)了下針頭,我心里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谒撼,但為了不當面給她難堪食寡,等到吊完針我避開她直接去找了坐診的醫(yī)生。
一開始我并沒有說這個護士怎么怎么不好嗤栓,我只是問醫(yī)生冻河,怎么不見前兩天那個小姑娘?醫(yī)生說茉帅,那個小姑娘平時上早班叨叙,前兩天下午我見到她是因為她有事跟別人調(diào)了班,問我找她有啥事堪澎?
我猶豫了一下然后說擂错,那個小姑娘扎針扎的好,一點也不疼樱蛤。醫(yī)生看了我一眼钮呀,笑笑說,那沒辦法昨凡,她上早班下午三點就下班了爽醋,如果你三點前來可以趕上。我失望的說便脊,那不行蚂四,那會還沒下班。
看我滿臉的不甘心,醫(yī)生有點納悶說遂赠,小李扎針可以呀久妆,她是個老人手了,在這好幾年了還沒聽誰說她扎針不好的跷睦。小張才畢業(yè)半年筷弦,還是個新人。我心想抑诸,我管她是新人手還是老人手烂琴,誰扎著不疼一步到位我就認誰,本身已經(jīng)不舒服了蜕乡,不想額外再找罪受监右。
我告訴醫(yī)生,我從來吊針扎針沒覺得疼過异希,小王給我扎了三次針,兩次扎的我疼的叫绒瘦,扎上后又疼又癢称簿,兩次都要轉(zhuǎn)針頭,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吭聲惰帽。醫(yī)生說憨降,是,我看你也不像是嬌氣的该酗,這樣吧授药,我給她說明天給你換個紫色的小針頭,就是滴的慢點呜魄,大概慢半小時悔叽,你晚上早來半個小時就行。
第二天爵嗅,小李護士見了我娇澎,二話沒說,直接拿著我的處方單配藥然后準備給我扎針睹晒√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見了她居然覺得有點尷尬和不好意思伪很,好像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一樣戚啥。
她跟前幾次一樣一聲不吭的給我扎針,我注意到針頭換成了紫色的小針頭锉试,這次扎的時候基本不疼猫十,也沒轉(zhuǎn)針頭,她還額外多貼了兩道膠帶將輸液線粘的更服帖,使針柄不那么向上翹炫彩,讓我感覺扎針的地方舒服了很多匾七。
我不禁想,是不是我對她的扎針水平評價武斷了些江兢,好像也沒有那么差昨忆?為了后續(xù)療程再來扎針時心里少些負擔,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幾天來診所里吊針的其他人的情況杉允。
最近來診所打吊針的人很多邑贴,感冒發(fā)燒的,拉肚子的叔磷,嗓子發(fā)炎的拢驾,中午下午有多少我不清楚,但晚上陸陸續(xù)續(xù)10來個改基,雖然我扎上針后有時候瞇一會繁疤,有時候看會書,但也會不經(jīng)意的關(guān)注一下周圍打針的人秕狰。
小李給我扎針的這四天里稠腊,一共有四個人被轉(zhuǎn)了針頭。有個姑娘有點特別鸣哀,血管細比較難扎架忌,又特別怕疼特別緊張,第一次扎上后疼的受不了我衬,小李給她轉(zhuǎn)了下針頭還是不行叹放,后來拔了換到手腕處的粗血管扎了才成功。
我是一個挠羔。另外還有兩個年輕小伙子井仰,扎上針后也說又疼又癢,被轉(zhuǎn)了針頭后好了破加。他們都沒有要求過換成小針頭糕档,可能跟我一樣,要不是醫(yī)生說起拌喉,還不知道可以換速那。
除去那個難扎的姑娘,我們?nèi)齻€人共失敗了4次尿背,失敗次數(shù)概率是4/40端仰,粗算小李護士這四天扎針的成功率在90%,我不知道這個成功率算不算達標田藐?而單就我個人而言荔烧,她的成功率只有50%吱七。你們說到底是她的水平不夠高,還真是我“中彩蛋了”鹤竭?踊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