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6日箩帚,明天便是夏歷的二月真友,昨夜伴著滾滾春雷下了些小雨,燕子初至新社期紧帕,春天確然到了锻狗,可是這樣的風雨比不上六月,總覺得是軟綿綿的,毫無威力轻纪,我多希望遇上些狂風暴雨油额,帶著強大的吸力,吸盡我的肉體上靈魂里最丑陋的穢物刻帚。外表堅強卻究竟是膽小潦嘶,害怕失敗,恐懼未知崇众,怪不得人家掂僵,都是自食因果。
曾經(jīng)熱衷學習顷歌,一目十行锰蓬,過目不忘,幾小時便能看完一本眯漩,現(xiàn)在兩三月也難翻開一頁芹扭,總是喜歡寫點什么,又覺得鍵盤上敲字不如紙上寫的爽快赦抖,到頭幾天也憋不出一個字來舱卡,“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队萤,莫非我的失意竟到了如此地步轮锥?自愧己命,該怨何人要尔?失意的人總是容易做夢舍杜,夜里有夢,醒來也有夢赵辕,弗洛伊德說“夢是愿望的達成”既绩,我不贊成,也不反對匆帚,畢竟我的夢里好壞都有,我的噩夢卻是萬萬不想達成的旁钧。
不知何時開始吸重,我成了一潭死水,無人泛舟其上歪今,連微微的風雨都沒有嚎幸,自然也就激不起漣漪陣陣了。我傾其所有尋了多年的斜風細雨寄猩,你一眼便是了嫉晶,所有的等待與回頭皂岔,都只為還那一眼的債兜蠕,人說大概所有說著不想戀愛的人心里都有一個不可能的人。我不認同,因為我是徹徹底底想和那些不可能的人戀愛的胶滋,一瞬間都行,一世則最好艺晴,而且是永不滿足的庶艾。我恨她,但是恨透了首先是因為我愛她愛得要死状答。這一點她也永遠休想知道冷守。一生到此最值得的事就是遇見她,讓自己成長最多的也就是遇見她惊科。如果遇見是天意拍摇,那么離開也得適逢其會。待到離別恨久終相遇馆截,仍可道上一句好久不見充活。我簡直不想要那樣的機會,我不想要離別孙咪,我只想要遇見堪唐。
總自嘲是骨子里的文人,現(xiàn)世自知是無人可訴的孤獨患者翎蹈,是徹頭徹尾的膽小鬼淮菠,是懦夫。我不想成為文人荤堪,不想成為孤獨患者合陵,更不想成為膽小鬼和懦夫。我想要遇見瓢潑大雨澄阳,如滿壁珠璣拥知,如銀河倒瀉,沖刷我的軀體碎赢,洗凈我那羸弱的靈魂低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