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說什么,關于過去以及未來的蒼白杉编。
音樂超全、電影、回憶邓馒、遐想嘶朱,似乎都是對蒼白生活的逃脫或是掩蓋。是否如克里斯那穆提所說:“任何形式的欲望或想“成為”什么的理想都是我在追求虛假的自我光酣。了解真實存在要比創(chuàng)造和追隨理想重要的多疏遏。”如此說來救军,當下的蒼白遠比未來的理想有意義的多财异,因為蒼白是真實的,理想是虛假的唱遭。
在某一個時刻宝当,一種頗為奇詭的思想突然涌入腦海:在我所認識或熟悉的人中,沒有一個人的人生是令我感覺真正豐盈的胆萧。你叛逆不羈也好庆揩,循規(guī)蹈矩也罷;高深莫測也好跌穗,淺薄鄙俗也罷订晌,終難逃一地雞毛的瑣事與不遂人愿的生活。
此刻蚌吸,此地锈拨,我們?yōu)楹芜^著此種生活?無法斷定是主觀還是客觀因素讓我們如此過活羹唠,縱使我們已經盡力使自己活的更有意思奕枢。
曾在抑郁的時候將活著視作雞肋,不愿如此活著佩微,卻又不會選擇死亡缝彬。去某個網絡問答軟件上搜索一個關于生存價值的問題,卻發(fā)現早已關注過了哺眯。應該是幾年前吧谷浅,我同樣在懷疑活著的意義。
時至今日,我依然未參透那些關于人生價值的“大哉問”一疯。這遠非“前無古人撼玄,后無來者”的問題,深邃如錢鐘書墩邀,早已給出了解答:“幾分鐘或者幾天的快樂賺我們活了一世掌猛,忍受著許多痛苦。我們希望它來眉睹,希望它留荔茬,希望它再來±蓖”你我皆凡夫俗子兔院,或許只有歡愉,能給我們帶來歡愉站削。也似乎只有這為數不多的歡愉坊萝,是填補蒼白生活的一劑良藥。
我試圖主導自己的人生许起,卻不知從何入手十偶,那是否走向自由的第一步是妥協呢?退而言之园细,我所謂的“自由”惦积,又何嘗不是一種“自欺”呢?
我的過去與未來猛频,一定宛如一陣風所留下的狮崩,什么都沒有。
既是如此鹿寻,“天地孤影任我行”是序曲睦柴,“世事蒼茫成云煙”是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