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偶然看到簡書上的“每天寫一千字”專題哨查,我可以肯定自己做不到每天,但既然今天已經(jīng)有點動心弦疮,就不能再縱容自己可以忽略所坯。
昨天收到大勺發(fā)來的微信婚禮請柬,喜慶通紅的H5頁面挂捅,很有意思芹助。然而太遠,她并不準備請并不準備去的我去闲先。
說實在的状土,去年我自己結婚的時候都沒有靜下心來想一想,寫點什么伺糠,就想一直正在發(fā)呆的海獺一樣蒙谓,被一個很寬泛的人生計劃裹挾著,漂漂悠悠的順著海浪泊進一個有男人的港灣训桶。
是的累驮,過去的我是不需要男人的,甚至很多時候都沒想過需要男人舵揭。
過去的我有大勺谤专,和其他很多好朋友。
大勺是高二文科發(fā)配到我班的午绳,喜歡看言情小說置侍。
而我恰好也愛看書、一直想寫小說拦焚,起碼是以為自己想寫小說蜡坊。
于是我們成了站在宿舍走廊徹夜暢聊文學的好朋友。
那時還不流行閨蜜這個詞赎败。
那時我第一次聽說悶騷這個詞秕衙,她用來形容我。
她把這個詞解釋成我腹中很有才華的意思僵刮,讓我好一陣自得据忘。
她不知從哪里看到“自求多赶康觯”一詞,煞有介事的送給我若河。
她舍得從校外租書屋租書,我就挑喜歡的古風蹭著看寞宫。
那時讀的許多小說在我記憶中都熬成了云煙似的感覺萧福,還能想起來的,就是一篇應龍和炎帝女兒的絕戀辈赋。
這種又歡喜又不屑的情緒鲫忍,后來有了瑪麗蘇、杰克蘇钥屈、霸道總裁之類定義悟民,才恍然明晰。
又有一次什么由頭篷就,我們給彼此起了代號射亏,一個是“米線之米”,一個是“米線之線”竭业,至于誰是米誰是線就搞不太清了智润,不過我比她略瘦一點,大概便是線了未辆。
因為高中的主線任務我有很認真的完成窟绷,所以這些閑情逸致的支線任務回憶起來總是陽光明媚令人心暢。
高中畢業(yè)咐柜,我們在各自學校用書信這種過時又美好的方式保持著聯(lián)系兼蜈。
我用最經(jīng)典的信紙,上面必須有信紙兩字拙友,一頁上千字为狸,兩頁搞定。
她用女生愛用的那種漂亮信紙遗契,彩色钥平,厚,還有可愛的卡通形象占去一大塊地方姊途。
“我要去校門口那家很好吃的店吃飯了涉瘾,回來再寫……”她經(jīng)常寫到半截就跑去干別的,接著寫的時候就換了一支筆捷兰,隔了十天半個月立叛,通常一封信我能經(jīng)歷她半個學期的生活。
我保留著大學時期全部的書信贡茅,幾年后偶爾翻出秘蛇,她的來信簡直令人牙酸其做,拋去我倆的背景設定,當成情人間的你儂我儂也極合適赁还,就差要互許終身了妖泄。
等等,或許已經(jīng)互許過了艘策。一輩子的知己之類蹈胡。
她帶著男朋友來北京讀研,我們隔了多年終于再見朋蔫,沒有什么疏離感罚渐。
后來我離開北京過了一段瀟灑的日子、又回來乖乖過不瀟灑的日子驯妄。
她研究生畢業(yè)與我同住了半年多荷并,這才是我們第一次做室友。
這段時間我們都互相暴露了許多毛病青扔,不過還好都不是太大的難以忍受的缺點源织。
我們會討論各種問題,有時候會變成爭論微猖,然后各自生一陣悶氣雀鹃。
她是結果正義,我是絕對正義励两,沒少在大是大非上絞殺彼此腦細胞黎茎。
“三觀這么不同,要不是已經(jīng)和你是朋友了当悔,我才不和你做朋友傅瞻。”
我這么說過盲憎,好在并沒有導致我們絕交嗅骄。畢竟已經(jīng)是朋友了,還很多年饼疙。
我們只好定下“只談風月溺森、不談是非”的規(guī)矩。
現(xiàn)在窑眯,我們各自嫁人屏积,加之很懶,幾個月能聚一回也算不錯磅甩。
以后可能會見的更少炊林,之前的女朋友們也都轉型成為太太媽媽各自忙碌。我也無法例外卷要。
忘了昨天還是今天渣聚,看到一句話和上面“我才不和你做朋友”聲明很類似独榴,今天忍不住寫了這篇散亂的追憶。
趁關系很好奕枝、心情很好棺榔,趁沒有被生活所累,一切剛剛好隘道。
很久很久以后症歇,我會讓大勺看到這些字。到時候想看她的表情薄声,不知道會不會跟我看她的信一樣,很羞臊题画。
——米線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