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近年來數(shù)次進出四川瞬哼,但印象最深的,還是2011年9月的首次四川之行租副。那20多天里坐慰,我以成都、樂山為重要支點附井,多點出擊讨越,四處游逛,近距離感受四川的美麗富饒永毅。
時隔6年后的2017年春把跨,短短3個月之內(nèi),5次進出成都沼死,并以此為落腳點或中轉(zhuǎn)站着逐,先后深入綿陽、德陽意蛀、樂山等地耸别,再度真切體驗了“天府之國”厚重豐潤的人文底蘊、獨領(lǐng)風騷的巴蜀美食和悠閑舒適的生活狀態(tài)县钥。
2019年8月和2020年11月秀姐,我再度抵達四川,既故地重游若贮,又去了一些以前不曾抵達的地方省有,對四川的了解也越來越全面痒留。
盡管都是一走而過,也來不及游覽川中美景和細細品味原生態(tài)的巴蜀神韻蠢沿,但幾個波次下來伸头,仍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記。這當中舷蟀,既有初次拜訪綿陽恤磷、德陽等地應(yīng)有的新奇,亦有重訪成都野宜、樂山等歷史文化名城的驚喜扫步。我得說,無論是歷史人文還是自然景觀速缨,包括吃住玩樂和民風民俗锌妻,四川都值得深度旅游甚至故地重游。
10年前的首次四川之行旬牲,我寫過一篇隨筆仿粹,叫做《連空氣中都洋溢著人文氣息》,記錄了當時最直觀也最深切的所見所聞和所思所想原茅。之后數(shù)次行走在巴蜀大地吭历,類似感受愈加強烈。
四川的文化底蘊實在是悠久和厚重擂橘。從名人看晌区,古有中華民族第一個國家——夏王朝的締造者、治水英雄大禹通贞,今有當代文化巨匠郭沫若朗若。雖然汶川、北川昌罩、都江堰三地為誰是大禹的誕生地爭得不可交哭懈,去世多年的郭沫若也面臨毀譽參半的尷尬境地,但這兩位具有間標簽意義的名人終究還是舉起了巴蜀燦爛輝煌的歷史人文大旗茎用。
當然遣总,說到四川的名士,萬萬不可忽略出生于綿陽江油的唐代偉大詩人李白轨功、誕生于眉山的北宋著名文學家蘇洵旭斥、蘇軾、蘇轍……正是這些土生土長的四川大文豪古涧,以他們的曠世才華和不朽著作垂券,奠定了巴蜀大地燦若星河的人文底色。
生生不息的文化是引領(lǐng)一個民族得以繁衍生存和傲立于世的“軟實力”羡滑,更是支撐一個國家走向繁榮富強的“硬通貨”菇爪。具體到一個地區(qū)的建設(shè)發(fā)展卒暂,文化同樣功不可沒。比如娄帖,國人皆知“天府之國”是成都乃至川西平原甚至整個四川的美譽,其實這個稱謂最早歸屬于位于八百里秦川腹地的秦國昙楚。后來近速,只因李白吟出“九天開出一成都,萬戶千門入畫圖堪旧,草樹云山如錦繡削葱,秦間得及此間無”的千古絕句,四川才取代秦國獲得“天府之國”的桂冠淳梦。
至于自然和人文景觀析砸,巴蜀大地即便稱不上絕冠天下,至少也是獨樹一幟爆袍,或者叫獨領(lǐng)風騷首繁。且不講榮膺世界文化與自然雙遺產(chǎn)稱號的峨眉山,也不談臨江矗立一千二百多年的樂山大佛陨囊,更不說宛若仙境的神奇九寨弦疮、蜀南竹海和亞丁稻城,僅是三星堆蜘醋、金沙兩個史前遺址胁塞,就足以再現(xiàn)古代蜀國的輝煌、復(fù)活若干遺落歷史長河的遙遠記憶压语、喚醒沉寂數(shù)千年的遠古文明啸罢。
在四川,我登過峨嵋金頂胎食,去過蜀南竹海扰才,拜謁過樂山大佛,也參觀過金沙遺址斥季,但時至今日训桶,仍沒機會領(lǐng)略九寨溝、亞丁稻城等絕世美景酣倾,無緣拜訪廣漢三星堆遺址舵揭、眉山三蘇祠等人文圣地,不能不說不是一種遺憾躁锡。
所幸從沒錯過和辜負巴蜀美食午绳。每次到四川,正規(guī)川菜也好映之,各色小吃也罷拦焚,我都會暫時拋開節(jié)食減肥的念頭蜡坊,大快朵頤,大飽口福赎败,只要美食當前秕衙,根本停不下來,其結(jié)果僵刮,自然是體重飆升据忘。2017年三月,不過在四川境內(nèi)工作和生活了十來天搞糕,體重竟然長了五六斤勇吊,創(chuàng)下了讓人吃驚的增肥紀錄。
經(jīng)不住美食的誘惑窍仰,顯然不止我一個汉规。當年一同前往四川出差的數(shù)名同事,分別來自山東驹吮、山西针史、湖北、河南钥屈、安徽悟民、內(nèi)蒙等地,除了那位來自山東的老弟吃不慣無辣不成席的川菜篷就,其他兄弟伙個個表現(xiàn)神勇射亏,餐餐眉開眼笑,頓頓滿意而歸竭业。即便是成都街頭的廁所串串智润、樂山古村旁的蹺腳牛肉、大涼山深處的農(nóng)家火盆燒烤未辆,不管環(huán)境多么簡陋窟绷,也不管菜肴的做法來自宮廷還是底層,一個個吃得有滋有味咐柜、直呼過癮兼蜈,大有樂不思歸的架式。
除了美景美食拙友,巴蜀大地另一個讓人津津樂道之處为狸,當數(shù)悠閑自在的生活方式。有事沒事泡個茶館遗契,呼朋喚友搓個麻將辐棒,節(jié)假日一窩蜂直撲農(nóng)家樂,不考慮錢多錢少,反正就是玩兒漾根,一心只圖個樂呵泰涂。
對于喝茶和打麻將,四川人確實情有獨鐘辐怕。在他們的生活指南里逼蒙,喝茶和打麻將其實是一回事兒,談事情先請人喝茶寄疏,請客吃飯先安排喝茶其做,飯后還要繼續(xù)喝茶,其他空閑時間多半要約人喝茶赁还,以至于茶樓和棋牌室遍布大街小巷,麻將桌更是支到了路旁村口和田間地頭驹沿,一到節(jié)假日艘策,大小茶樓通通爆滿,很難找到空余位置渊季。
我不喜歡玩麻將朋蔫,但見過不少嗜麻成癮的四川朋友。2008年5月上旬却汉,也就是“5.12”汶川大地震前幾天驯妄,我在沈陽接待一位來自成都的老兄,短短一天時間合砂,他至少三次提出要找個地方喝茶青扔。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想找個地方打麻將翩伪∥⒉可沈陽確實沒有成都那種擺著機麻、好茶伺候缘屹、麻友遍地的茶樓凛剥;即便有,玩法也大不相同轻姿,難以體驗到在四川打麻將的樂趣犁珠。最終,這位老兄未能如愿互亮。
呵呵犁享,是不是可以這么講:四川人不僅無辣不歡,而且無麻不樂胳挎,麻將文化已然融入他們的血液或靈魂饼疙?
這當然是玩笑話。四川對于我這個重慶崽兒而言,意義實在太重大了窑眯,她既是我永遠的精神故鄉(xiāng)屏积,亦是日漸濃烈的鄉(xiāng)愁的策源地和發(fā)酵劑。往后余生磅甩,不管身在何處炊林,也不管日后能否落葉歸根,我都是那個說四川話卷要、吃四川菜渣聚、喝四川酒的老四川人。
至于那些四川那些尚未抵達的地方僧叉、暫無機會欣賞的美景奕枝,如雨城雅安、稻城亞丁瓶堕、三星堆隘道、三蘇祠、閬中古城郎笆,還有風光旖旎的黃龍谭梗、九寨溝等,以及與西藏異曲同工的四川藏區(qū)宛蚓,有生之年一定努力爭取前往激捏。
2017年4月14日草于甘肅蘭州,2021年4月28日晚完善于河北石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