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高中的時候,我媽曾經(jīng)對我說過:你敢談戀愛我就打斷你的(狗)腿足丢。
這算不算是她對我說過最狠的一句話呢粱腻?
現(xiàn)在高中已是我十年前的事了,這就算是我的腿保住了斩跌∩苄可是我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連會因為這么一個人而斷腿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么讓我來假設(shè)一下耀鸦。假如柬批,真的有這么一個人,讓我如此義無反顧然后斷腿袖订,然后可以推斷出來有“繼續(xù)在一起”和“分開”這兩個大方向氮帐。
先說“分開”吧。
有這么一個人洛姑,或許是喜歡我上沐。但他這么多那么多的喜歡中卻不包含“斷腿”。他喜歡的是健全不斷腿的我吏口,卻無法接受一個殘缺斷腿的我奄容。又或者他是喜歡我想和我在一起的冰更,但斷腿的我有一個讓我斷腿的媽——有一個會斷人腿的未來岳母,說不定哪天會有無法預(yù)料的危險昂勒。想想便放棄了蜀细,再也無法和我一起走下去了。
再說說“繼續(xù)在一起”戈盈。
有這么一個人奠衔,照顧著我,對我說“不怕不怕有我呢塘娶!斷腿會好的归斤,打上石膏不久后又是一名女漢子呢!想去哪我背你去……”刁岸≡嗬铮可是兩人沉默相對時想起這事,都是淚虹曙。就算繼續(xù)在一起迫横,就算斷腿會好,誰又能保證繼續(xù)在一起的期限有多久酝碳。希望有那么一天矾踱,久到我和這么一個人都白發(fā)蒼蒼,我倆都拄著拐杖疏哗,同時他還攙扶著我呛讲,走得再慢也會愿意陪著我去我想去的地方。我們倆坐下時返奉,這么一個人會自然幫我揉著原來的斷腿滲入了滿滿的淚水贝搁,最終變成了風(fēng)濕舊患的地方。他邊揉邊笑著說:“這么多年都過去啦芽偏,終究徘公,我們還是贏了∠耄”我迷糊的眼神看著他关面,他微笑但卻十分滿足。
“是啊十厢,這就夠了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