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扭了很久很久卷谈,似乎還沒好全杯拐。
背疼,站著疼,坐著疼端逼,躺著也疼朗兵,睡覺要翻來覆去各種找姿勢。
今天和汪同學(xué)語音聊天很久顶滩,似乎可以就像朋友那樣聊天余掖。
今天跟張同學(xué)說了很長很長一段話,說了些累積以來想說的話礁鲁。
昨晚夢見自己到了一個尷尬的年齡盐欺,人們不是問我工作就是問我對象,夢里的我覺得自己很孤獨(dú)救氯,就像個異類找田。
這就是所謂二十多歲的恐慌嗎。
小灰昨晚都沒有睡覺着憨。
雖然我和灰兒之間有過一些不愉快墩衙,但是,我們似乎可以一起走很久甲抖。于是我說漆改,以后分開了,你記得要聯(lián)系我准谚。
我一直覺得挫剑,人和人一旦脫離了同一段時間待在同一個地方的聯(lián)系,就會一直分開柱衔。所以樊破,這大概就是我容易一個人,而且自認(rèn)為不善于和人交流的原因吧唆铐。
其實哲戚,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現(xiàn)在覺得艾岂,家人比起我顺少,更關(guān)心我的工作是否有著落,弟弟也問過我怎么還沒談朋友王浴。這種時候我就不想講話脆炎。
我已經(jīng)開始恐懼過年,害怕回家氓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