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得來靠緣分晓锻,從來沒想到能遇上歌焦,對上眼,也就結(jié)緣了砚哆。
非常喜歡那些市場少見独撇、造型別致、可把玩可使用的拍攝器材窟社,一旦見到券勺,寧可錯殺也不愿意放過。一次無意中在朋友那里見到一臺“青島6”灿里,小巧輕便別致关炼,更有意思的是,看過樣片發(fā)現(xiàn)成像相當不錯匣吊。再一查資料儒拂,才知道青島6是個“山寨版”,原版應該是一臺德國相機色鸳,叫做Agfa optima社痛,其最高型號是1535,于是暗暗留心命雀,想搞到一臺從品相到功能相對完美的原版蒜哀。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這樣,不留意吏砂,可能永遠發(fā)現(xiàn)不了它的存在撵儿,留意了,便能在恰當?shù)牡胤接龅角‘數(shù)钠魑铩?/b>不多久狐血,一臺包括了包裝紙盒淀歇、皮套、手繩匈织、相機等全部在內(nèi)的Agfa optima 1535浪默,便躺在我的案頭了牡直。
因為這臺相機的快門造型獨特,是一個大大的紅色圓形按鈕纳决,于是碰逸,這臺相機得了個很別致的外號:大紅鈕(這個外號不是我的原創(chuàng)哦)。
光看照片阔加,這臺機子造型頗為粗獷霸道花竞,直到拿在手里,才會發(fā)現(xiàn)它是如此的小巧別致掸哑,當然,有金屬情節(jié)的使用者零远,對它的印象肯定不是那么好苗分,因為它基本上就是個“塑料貨”。但是牵辣,千萬別忘記了摔癣,在現(xiàn)代技術(shù)的支持下,工程塑料的強度和韌度纬向,不見得比鋼鐵差多少择浊。加上德國人一貫的嚴謹認真,我相信再怎么樣逾条,東西差不到哪里去琢岩。
接下去,開拍师脂。
首先讓我驚艷的担孔,是“大紅鈕”的取景窗,寬大吃警,明亮糕篇,黃斑異常清晰,對焦毫不費力酌心。也許是取景窗的玻璃上有鍍膜拌消,透過窗口看世界,居然比現(xiàn)實的世界更明亮安券,更通透墩崩,對機子的好感頓時倍增。
接下來便是構(gòu)圖完疫,對焦泰鸡,按下快門——“吱”地一聲,干脆利落壳鹤!
這快門聲太有特色了盛龄,玩過的器材實在不少,有“哐”地一聲的,有“唰”地一聲的余舶,有“砰”地一聲的啊鸭,這家伙,居然發(fā)出“吱”地一聲匿值,很像繃緊的發(fā)條赠制,以最快的速度釋放開來的感覺,與胖師玩過的那么多相機的快門聲完全不同挟憔,不免再次驚艷钟些!
過片的手感一般,嚴重地不夠順滑绊谭,不知道是不是個案政恍?
一卷拍完,回片达传,居然沒有專門的回片裝置篙耗,而是和過片手柄合二為一。按下機頂?shù)囊粋€小按鈕宪赶,然后扳動過片按鈕宗弯,齒輪倒轉(zhuǎn),已經(jīng)完成曝光的膠片一點一點地又被卷回暗盒(以上為我在倒片時的積極想象搂妻,呵呵)蒙保,最后開啟后背蓋板,取出膠卷叽讳。就沖著這個獨一無二的回片方式追他,讓我又一次驚艷!
當沖洗掃描完的膠卷回到胖師手上時岛蚤,簡直有點“終極驚艷”的意思邑狸。濃郁的發(fā)色,沉著的質(zhì)感涤妒,四周略有暗角单雾,但中心結(jié)像銳利扎實,暗角反倒平添了一些獨特的味道她紫。忍不住感嘆硅堆,“大紅鈕”配備的40/2.8的多層鍍膜鏡頭果然厲害,雖然設(shè)計和制造的年代已經(jīng)久遠贿讹,但是渐逃,給它機會,它便毫不猶豫地展現(xiàn)出自己的素質(zhì)和魅力民褂,在某些色彩的表現(xiàn)上茄菊,比如綠色疯潭,可用“明麗”來形容,而在另外的一些顏色的表現(xiàn)上面殖,比如紅色竖哩,那簡直就是“暴力”了。使用得當脊僚,用作時光記錄相叁,用作過程寫真,都是非常好用的辽幌。
拍過幾卷后增淹,雖然很有點愛不釋手的意思,但是乌企,我不得不逼著自己把它放下埠通,沒辦法,可玩的逛犹、而且等著我去玩的相機,實在是太多了梁剔。不過沒有關(guān)系虽画,我的風格一向是喜新不厭舊,只要有機會荣病,還是會好好把玩這臺獨一無二的“大紅鈕”码撰,并在快門歡快的“吱吱”聲中,留下獨一無二的生命印記个盆!
有人說:都什么年代了脖岛,還玩這種傻瓜膠片旁軸機,會不會顯得很落伍颊亮?
我說:任何年代柴梆,落伍的永遠只有觀念,而不是工具终惑。
不管我們手里拿著的是最先進的數(shù)碼單反绍在,還是數(shù)十年前的膠片旁軸,只要自己保持著對生活的熱愛雹有,對生命的珍惜偿渡,并不斷地要求自己留下無法復制、亦無可挽回的時光印記霸奕,手里的工具是什么溜宽,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況且质帅,影像在膠片上留下的銀鹽顆粒适揉,相對于數(shù)碼影像看不見摸不著的數(shù)據(jù)流留攒,總是有一種讓我感覺更加安心的存在感,再況且涡扼,膠卷成像那種獨特的味道稼跳,沒好好玩過的人,是永遠無法揣摩的吃沪,膠片成像的這種味道汤善,有時候真是讓人癡戀如狂!
轉(zhuǎn)眼間票彪,大紅鈕已經(jīng)陪伴我n年時間了红淡,我已經(jīng)用它留下了幾十卷照片,不拍片的時候降铸,也會經(jīng)常從防潮箱里拿出來反復把玩在旱。它很輕巧,讓出行攜帶時沒有任何壓力推掸,但是桶蝎,它配備的定焦鏡頭,又逼得自己不得不在按下快門的時候多思考思考谅畅。這樣也好登渣,有機會讓自己慢下來,仔細觀察毡泻,仔細思考胜茧,何嘗不是一種修煉呢?如果一件小小的玩具仇味,也能給自己帶來些修煉的契機呻顽,那就不是“玩物喪志”,而是“玩物養(yǎng)志”了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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