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會懷孕的樹
你們有聽說過會懷孕的樹么?
我們村頭有一顆大槐樹瞻坝,長得很是粗大,聽村里的年長的老人說這棵樹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催束,他們打小就有了這顆大槐樹杆麸,聽說這顆槐樹不但年長而且還很有靈氣或者說很邪乎。
對于我而言沥阱,我是一個從來不相信有鬼神之說也不相信有封建迷信缎罢,在這個擁有偉大科學的年代有什么解釋不了的呢?可是我錯了考杉。
從我記事起那顆大槐樹就一直在我的生活中扮演著神秘的角色和有關它的傳說策精,于是我開始有意去觀察那顆擁有百齡老樹,他的皮不是很硬不是很粗糙而是有一種像那種膠囊的感覺軟軟的崇棠,湊到跟前還能聞到一股血腥味咽袜,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每到村里的哪戶人家是冤死的或是死的不明不白,那棵樹都會長得更胖枕稀,我一直都覺得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询刹,聽村里懂得多的老人說沒當我們村里哪戶人家的人死的不明不白無法投胎的話,靈魂都會寄存到這顆大槐樹的身體里致使槐樹不斷地“懷孕”使得它變得更加粗壯和胖大遠遠的看去就像是一個貼著大肚子的婦女插著腰一動不動萎坷,但是那些靈魂如果投不了胎只能經(jīng)過七七四十九天透過月光的照射修成正果凹联,最終化為烏有,樹自然而然就會瘦一圈哆档。
讓我徹底確信得從一件事開始說起:我平時膽子很大蔽挠,我從不相信世上有鬼,就感覺那是人類嚇唬自己的一種借口瓜浸。我去了二姑家轉了一天順便蹭點飯澳淑,他們非要留我過夜,我這人本來膽子就大拒絕了他們的好意之后我就出發(fā)了插佛。
途中感覺后背特別涼杠巡,我穿的衣服也不少,畢竟才立秋不可能這么涼啊雇寇,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氢拥,就繼續(xù)往前走蚌铜,二姑家離我們村不遠,走到村頭后感覺走了好長時間還是沒到兄一,走的時候月亮照的光明明很明亮厘线,周圍的景象看的清清楚楚,誰知走越走眼前越黑什么也看不見了出革,我腿走的有些酸疼造壮,一路上一個都沒有,只有那個大槐樹骂束,我決定去槐樹底下歇歇腳耳璧,我剛坐下抬頭一瞄周圍和原來走的時候一樣看的清清楚楚我有些納悶,但是腳特別疼我也就坐在那歇會展箱。
靠在樹上就像頭底下枕著一只綿軟的枕頭甚是舒服旨枯,就在不一會我聽見有人此起彼伏的哭泣還有哀鳴聲,嘆氣聲交織在一起我似乎聽到有人在混驰?喊到:“救救我攀隔!救救我!我是冤枉的F苷ァ@バ凇!”聽的讓人有點害怕突然之間腦袋出奇的脹痛婴栽,眼睛就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了满粗。
到了第二天醒來后一屋子的人談天說地,見我醒了都發(fā)問我怎么睡在了大槐樹底下愚争,我遲疑的撓著頭想了一下說:“我聽見樹里有人再哭映皆,還有人在喊救命!”旁邊一個干瘦的老太是我們村外的巫婆叼著個煙斗砸了一口對我說到:“小伙子命可真大轰枝,要不是那槐樹把冤魂鎖住你今天就在棺材里啦捅彻。”我不由得驚顫了一下狸膏,還有點想要感謝那棵槐樹的救命之恩呢沟饥!
事過了之后,我不敢在大半夜跑到那個槐樹底下去了湾戳,只能遠遠的看著那顆懷了孕的“老朽”。
再之后村里要大改造整治村里的面貌從市里來了些人說要把樹給除掉敗壞了村里的形象广料,有的人一聽這話趕緊跑回家里把門關了不想看到那場面砾脑,不過我沒回去反而目睹了人家挖樹的場景。
那天有兩個人拿著鋸子和鐵鍬那個拿鋸子的人拉呀拉呀看著很軟但就是擼不動那個拿鐵鍬的來了勁使著勁砍了下去沒想到從傷口處噴出來好多的像血一樣的液體特別腥氣不過很快樹就以非嘲樱快的速度干癟了韧衣,那個拿鐵鍬的人一下子全身抽搐癱倒在地沒了呼吸全場沒一個人敢靠近的,這事被越傳越遠,那些個不信鬼神的說這棵樹是邪樹遲早會禍害人的一個包工頭開著推土機把樹連根拔起畅铭,這不看還好氏淑,樹底下埋了好多人的骨頭,好像年代很久遠了硕噩,發(fā)出一股臭氣假残,經(jīng)過和空氣的接觸立馬就變黑了,村里找來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屠戶找了個地方全部埋葬了炉擅,從此村頭那點空落落的辉懒,每次經(jīng)過聽不見冤魂的呼救而是我聽到了我對于那顆懷了孕的“老朽”的一種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