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tea愛哆啦
人生能有幾個十年,而我對阿彬的這份感情低散,卻在心底默默埋藏了十年…
1.初識
我們相識在那個看似繁忙卻整天不知道忙些什么的初三奠伪,那一年朱雨辰火了,冠希哥還是個不喜歡自拍的少年护戳。開學那天,我在二樓準備下樓垂睬,而意外的發(fā)現(xiàn)對面準備上樓的男孩有著神似朱雨辰的長相媳荒,骨子里透著冠希哥的勁兒。一番打聽之后才知道驹饺,他是今年轉(zhuǎn)校過來的新生钳枕,叫阿彬,但卻跟我不是一個班…阿彬赏壹,阿彬…我記住了這個名字鱼炒,更記住了他那件淺綠色的小外套!
2.
我是住校的蝌借,因為哥哥是學校老師昔瞧,所以我經(jīng)常會去哥哥辦公室里打發(fā)時間。那時候?qū)W校來了幾位支教的應(yīng)屆大學畢業(yè)生菩佑,其中有個大不了我?guī)讱q的老師自晰,跟我玩的很好,不過稍坯,我一般都直呼她姓名酬荞,趙青!趙青屬于大大咧咧的那種女孩瞧哟,總是能跟學生打成一片混巧,那天課間,我們倆站在哥哥辦公室的窗邊往外望勤揩,我一眼就瞧見了不遠處正往窗下走的那一抹綠咧党,我跟趙青說,你喊阿彬陨亡,傻傻的趙青果真沖著窗外大喊:“阿彬凿傅,阿彬缠犀!”他緩緩的循聲望了過來,“他看了聪舒,他看了”趙青說辨液,我羞的躲到窗簾后面,不敢往下看箱残。
“走了”滔迈,趙青看著我,“你躲什么呢被辑!”
“你看他長得像不像朱雨辰燎悍?”
“嗯,確實有點意思盼理!”
我嘿嘿一笑谈山,心底樂開了花,他終于見過我了宏怔!不過奏路,他能記住我嗎?
3.
我開始經(jīng)常有意無意的去他們班“串門兒”臊诊,總幻想著能跟他再一次“偶遇”…因為我的性格也屬于特別男孩的那種鸽粉,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女漢子”,所以跟他們班好幾個與他走的近的男生關(guān)系都還算鐵抓艳,從他們那里触机,我知道他學習成績屬于中上,會跳街舞玷或,喜歡陳冠希儡首,喜歡穿李維斯的牛仔褲…
4.
那時候的網(wǎng)絡(luò)對于我們這些偏僻城市的孩子來說很是好奇。那天偏友,有個經(jīng)常跟他進出的男生告訴我椒舵,阿彬下午會去網(wǎng)吧,我當時那個心约谈,就跟有一千只小兔亂撞似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笔宿。準備了好久的“偶遇”,卻在這突如其來的時刻緊張的不得了棱诱!下午放學后泼橘,我故意在教室多呆了一會兒,等同學走完了迈勋,才敢溜出學校去往附近網(wǎng)吧的方向…(因為那時候炬灭,作為班長的我,去網(wǎng)吧這種事兒是不允許發(fā)生在我身上的)靡菇。
網(wǎng)吧里什么人都有重归,煙霧繚繞的米愿,環(huán)境很是惡劣。我迅速環(huán)顧四周鼻吮,尋找阿彬的身影育苟,果然他就坐在對面,可當我剛坐下準備開機的時候椎木,他起身就要離開违柏,我瞬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慌忙中大喊:“老板香椎,換機漱竖!”
等他出門后我看也不看直接沖向阿彬坐過的位置,生怕被別人搶了去畜伐!那時候網(wǎng)吧的系統(tǒng)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智能化馍惹,登陸過的QQ不會因為下線而刪除之前登陸過的記錄,我迅速打開小企鵝玛界,沒錯万矾,第一個QQ就是阿彬的,我迅速登陸自己QQ加他為好友…
5.
“你好脚仔,你是?”我在心里偷偷竊喜舆绎,明明是自己主動鲤脏,卻還要裝作一副很無 辜的樣子。
“你好吕朵,我們認識嗎猎醇?”他很疑惑的問。
“不認識努溃,你是哪班的硫嘶?”
“三四班…!”
“哦梧税,我三二班的沦疾!”
……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他說他叫阿彬第队,我告訴他我叫小C…
我們開始經(jīng)常以“網(wǎng)友”的身份互訴衷腸哮塞,偶爾在學校碰面,也是莞爾一笑凳谦。
6.
時間過的好快忆畅,轉(zhuǎn)眼,我們都畢業(yè)了尸执〖铱可不巧的是缓醋,我們又相互離對方遠了一些,分別就讀于兩所不同的高中绊诲。我四處托以前的老同學打聽著他的消息送粱,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驯镊,跟我關(guān)系很好的一個姐妹正好跟他分在了同一個班葫督,因此,我常常會與那邊的同學有著書信往來板惑,以了解他每天的日抽暇担…想知道他今天的心情好不好,學習有沒有進步…可偶爾總會從同學那里得到關(guān)于他很不好的消息冯乘,例如他又交了新的女朋友洽胶,他又如何如何花心等等…這也是我最不愿聽到的,雖然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玩世不恭裆馒,痞痞的樣子姊氓,但還是不想把他與那種整天吊兒郎當?shù)摹皦哪泻ⅰ毕氲揭黄稹?/p>
7.
我永遠不會忘記2006年那個平安夜的晚上,那是我離他最近的一次喷好,那么近翔横,近到可以聽見他鼻腔發(fā)出的呼吸聲…
那天我們一起約好在學校對面的網(wǎng)吧見,下了晚自習梗搅,我拉上室友迫不及待的就往校門外跑禾唁,可正巧趕上我們班主任值班,守在校門口想出都出不去无切,這下我慌了荡短,怎么辦怎么辦,急的我在教室里面團團轉(zhuǎn)哆键。同桌是個男生掘托,也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于是招呼了三四個男生籍嘹,從教室搬來了桌椅闪盔,在漆黑的圍墻邊找了個有電線桿的一面墻就開始搭起了“云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辱士,急切的心情戰(zhàn)勝了內(nèi)心的恐懼锭沟,在一堆同學的“保護”下,我和室友順利地從圍墻上順著電線桿溜了下來识补。
雙腳剛一落地族淮,就感覺雙手就跟冒火似的,滾燙滾燙的,這時候祝辣,也顧不了那么多贴妻,徑直朝網(wǎng)吧走去。找了個座位我們就趕緊坐下蝙斜,我一直不敢離開座位名惩,生怕他來了之后找不見我。
“噔噔噔…”有新消息提醒孕荠。
我一看娩鹉,阿彬的頭像在屏幕右下角不斷閃爍著,是他發(fā)來的視頻稚伍。
屏幕對面弯予,阿彬笑著舉起右手從我晃了晃,我看清楚了个曙,是一張大大的圣誕老人頭像的卡片锈嫩。
“是送給我的嗎?”我迫不及待的問垦搬。
他點了點頭說呼寸,“一會兒就去找你!”
我當時興奮的幾乎都要跳了起來猴贰,連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室友对雪,室友很無耐的說:“別高興的太早,等他先來了再高興也不遲米绕∩罚”
這時候的我,哪管得了別人說什么义郑,只想一心等著阿彬的到來蝶柿。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丈钙,網(wǎng)吧里的人也一點一點的少…
終于非驮,他還是來了,手里拿著那張已經(jīng)有了折痕的卡片雏赦。
“給劫笙,這是你要的!”他邊說邊把卡片遞到我的手上星岗。
我瞬間整個人都凌亂了填大,是我從他要的卡片嗎?他怎么會那么說俏橘?一千個問號在我的腦海里打轉(zhuǎn)允华。
我忘了我們最后說了什么,也忘了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甚至都忘了自己怎么走回學校的…
只是到了第二天靴寂,室友一個勁兒氣憤的拉著我問磷蜀,“昨晚那個阿彬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打算今晚過來跟你好的么百炬,怎么又跑去跟別的女孩子約會褐隆?”
“有嗎?我怎么沒看見剖踊!”我轉(zhuǎn)頭不讓室友看見我那尷尬卻又帶點憂傷的表情庶弃。
我不斷在心里說服自己,他不是那樣的人德澈,又不斷告訴自己歇攻,是我自作多情!
8.如果再見不能紅著臉圃验,是否還能紅著眼…
再次見到阿彬都已經(jīng)是四年以后了掉伏,同樣是網(wǎng)絡(luò),同樣是通過QQ澳窑,他約我一見斧散,那天,我去了摊聋。幾年不見鸡捐,他還是老樣子,只是少了些許年少時的不屑和無所謂麻裁。我們一起去K歌箍镜,去見他的朋友們,唱完歌煎源,他說我們出去走走吧色迂,我說好!
因為還沒過元宵節(jié)手销,年味兒還很濃歇僧,他帶我去了附近賣煙花的地方買了些許小煙花,臨近傍晚锋拖,我們一起在公園來了一場只屬于我們倆的“煙花會”诈悍。
看著他來來回回不斷忙碌的身影,我在心里竊喜兽埃,阿彬侥钳,我的阿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