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一種適合自己表達的材料。
如果朋截,我們僅僅是用文字來表達的話蛹稍,那么表達出來的一定是某一種語言,也有可能其表達是一種哲學(xué)部服∷艚悖可是,我們撇開了文字廓八,還能夠用什么來表達呢奉芦?比如說數(shù)字赵抢,比如說用聲音,比如說用顏色声功,比如說石頭烦却,木頭,鋼鐵……
對先巴,其實有那么多的材料其爵,可以選擇,我們就永遠不必被局限在文字之上了伸蚯。
我曾經(jīng)也是那樣想的摩渺,不必局限于文字的約束,尋找一種適合于自己表達的材料朝卒,用來表達自我证逻。
但是,想歸想抗斤,真正要付之于行動囚企,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比如說瑞眼,多年前的一個農(nóng)民龙宏,TA所有的表達,就是在土地上伤疙,就是在屬于他自己的那一塊土地上银酗。那么,他所要尋找的材料徒像,會是什么呢黍特?更好的更適合的種子,更好的更適合的肥料锯蛀,更充沛的水源灭衷。
對于一個農(nóng)民來說,適合于TA要尋找的材料旁涤,是有限的翔曲。
對一個獵人來說,對一個漁夫來說劈愚,適合于TA要尋找的材料瞳遍,會更廣泛的。
只是菌羽,我們現(xiàn)在大部分的人掠械,都不再是農(nóng)民,都不再是獵人,也不再是漁夫了份蝴。
農(nóng)民犁功,獵人氓轰,漁夫們婚夫,他們說什么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署鸡,他們能拿出什么東西來案糙。
不是農(nóng)民,獵人靴庆,漁夫們的我們时捌,如果拿不出什么東西來,就顯得總是要說些什么東西出來炉抒,那就是處于一種狀態(tài):話很多奢讨。
多年前,我們坐在臺下焰薄,聽一個坐在臺上的人在不斷的說著說著拿诸,總是感到很煩,恨不得他早點結(jié)束話多的狀態(tài)塞茅,只是他就是不愿意結(jié)束亩码,于是聽的人,都對產(chǎn)生了無比的討厭野瘦,各自在心里面已經(jīng)不止1000次的把TA殺死了描沟。
可是,坐在臺上的那人鞭光,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過了吏廉,千萬次,他也從來不曾想著去惰许,尋找另一種材料來改變他的表達席覆,至少不是用TA的嘴巴。
“我為什么要聽你說的啡省?”這兩年來娜睛,我曾不只一次兩次三次而是幾十次地,在家里聽到小朋友對我這樣說卦睹。我在想畦戒,如果我和小朋友說的是,今天我們要吃哪種冰淇淋结序?這句話的時候障斋,她的腦子里一定不會出現(xiàn)“我為什么要聽你說的?”這句話的痕跡。因為我的話里面垃环,不再是什么教育思想邀层,是什么育兒哲學(xué),而就是冰淇淋遂庄。
我們完全可以選擇冰淇淋這種材料寥院,來與孩子進行溝通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