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刻撒,一夜都在輾轉(zhuǎn)中骨田。
首先是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好多人声怔,奶奶态贤,爸爸都在,兩位摯愛的親人去世十來年了捧搞,無數(shù)次在夢里看見他們抵卫,總是自然而又溫馨的感覺,好像他們一直在我們中間胎撇,所以夢里有他們的時候介粘,我從沒感覺到不妥。
昨晚的夢有些特別晚树,我正在堂屋跟堂妹聊天姻采,從門外徑直走進一個人,越過我爵憎,跟站在我旁邊靠近堂屋里面的堂妹說話慨亲。齊耳短發(fā),一張清瘦且精神的臉宝鼓,跟記憶中的大媽一模一樣刑棵,只是老年病中佝僂的背挺直了,這應(yīng)該是大媽在我記憶中四五十歲的樣子愚铡。夢里的自己也是吃了一驚蛉签,因為在夢里,我能清晰地記得大媽已經(jīng)去世沥寥,但是這個人實在是太像了碍舍!
自己還是不敢相信這白日見鬼的事,試探著這個人邑雅。我問:“你認識我嗎片橡?”? 那人:“認識!”? 我是誰淮野?? ”你是我哥哥捧书。”“你哥哥姓什么骤星?”我有些佩服夢中自己的機警鳄厌。“我哥哥姓朱……”
天哪C峭住月帝!夢里的自己來不及害怕,我就驚醒了矮台,認錯人,這對于老年后的大媽并不足為奇欲间,但是我仍然是被這種恐懼纏繞了很久很久,因為大媽姓朱……
在我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心情準備再次入夢時,被老公的叫聲又拉回了現(xiàn)實呐伞,看樣子老公也被噩夢侵擾了,用腳踹都踹不醒慎式,只好把他搖醒……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伶氢,又被老公一聲“滾”嚇醒,如此反復(fù)了兩三次瘪吏,待到天快亮?xí)r癣防,才又得以入睡……后來老公說他夢到了他死去的一個好朋友……
好邪門的一晚!
早晨醒來掌眠,我跟老公同時感覺口干舌燥蕾盯,檢查了下臥室的窗戶,關(guān)的嚴嚴實實的蓝丙!大概是昨晚兒子用房間的電腦時關(guān)上的吧级遭?我問他還有什么癥狀?他說胸悶渺尘,有點喘不過氣來挫鸽!
唉,怕啥來啥鸥跟!前天在家躺了一天丢郊,昨天在小區(qū)做志愿者,跑了小區(qū)所有的樓層打掃衛(wèi)生锌雀,昨天回家洗了個澡蚂夕,還說啥不舒服就沒有了。今天一早起來就喊胸悶腋逆,這不是要嚇死個人婿牍!
嗓子干,胸悶惩歉,乏力等脂,這癥狀除了發(fā)燒和咳嗽,怎么都齊了呢撑蚌?“打個電話去社區(qū)檢查下上遥?”我說≌浚可是立刻又被我自己給否定了粉楚。我們沒有主要癥狀,最主要的也沒有涉漢史啊模软!如果只是普通的感冒伟骨,要是去了醫(yī)院,就會增加交叉感染的機會叭家臁携狭!再說去了醫(yī)院,拍肺部CT老公肯定會被隔離回俐,因為去年體檢老公的肺部有鈣化陰影逛腿,還說有肺大泡什么的,這一去仅颇,不是肺炎也會成肺炎了……
倆人坐在沙發(fā)上单默,半天無話,想起來昨天我們各自做的夢灵莲,心里還是有隱隱的不安雕凹,也許只是一個普通的夢,真的是我們太過于神經(jīng)質(zhì)了政冻!
再堅持兩天吧枚抵,也許只是普通感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