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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小道角虫,貌似是一個農(nóng)家樂。
我的家人們在聚會委造,是大家庭的相聚戳鹅。大家三三兩兩,在這條相對寧靜的道上站著昏兆,聊天枫虏,談笑。場景切換——貌似還是一條小道(但我不確定是不是跟之前的同一條)爬虱。
有演員們在拍戲隶债。很像是《權(quán)利與游戲》,很像跑筝,但應(yīng)該不是死讹。因為演員們長得都不一樣——有點(diǎn)像,翻拍曲梗。
曾經(jīng)和我坐同一個辦公室的兩名同事赞警,他們坐在一個房間(辦公室?)“小惡魔”走了進(jìn)來虏两,拿著一袋金子愧旦,遞給了他們(我當(dāng)時的感受就是,“小惡魔”曾經(jīng)說過:如果有人要你殺我定罢,無論對方出多少錢笤虫,我都出雙倍的價格[保住我的命])。然后這兩名同事要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祖凫,他們拿著槍(還是扛著炮琼蚯?)準(zhǔn)備出發(fā)了。
我明知道去完成任務(wù)的不是我蝙场,卻感到很害怕凌停。-B-
場景切換——這一幕是一個如同王后瑟曦的女子,被一個如同“獵狗”克里岡角色的男子狠狠打的戲售滤。
我明明是個看戲人,但那一刻台诗,又變成了那個女演員完箩。
我很害怕。害怕男演員真的下狠手來打我拉队。我閉上眼睛弊知,等待那恐怖的一刻到來。
但是粱快,對方?jīng)]有真正下手秩彤。大概是用了借位的手法叔扼,我并沒有真正被打,那條戲漫雷,過了瓜富。
但是很奇怪,我卻覺得身體某部分像被打過一樣疼痛降盹。
我很困惑与柑,自己明明沒有被打,為什么又會有很真切的疼痛感蓄坏?場景切換——還是如同片場那條小道上价捧。
這回,我是作為“觀看者”在看著“瑟曦”演戲涡戳。
這幕戲结蟋,是“瑟曦”死掉了(明明沒有死,她就坐在那里渔彰,說話嵌屎、演戲,但我知道胳岂,她死了)编整,然后她的女兒(很像彌賽菈的角色)滿不在乎在一旁,和別的人說著話乳丰,還是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情掌测。
“瑟曦”很悲傷,又帶著點(diǎn)兒絕望产园,“控訴”彌賽菈為什么自己的母親死了都沒有反應(yīng)汞斧?
彌賽菈淡定地說:不是你告訴我人死是個很正常的現(xiàn)象么?有什么好難過的呢什燕?
我確信粘勒,我是觀摩者。但是我對“瑟曦”屎即,卻如同我就是她一般地感同身受庙睡。-C-
場景切換——我在現(xiàn)實(shí)中的辦公室。
同事小J在用手機(jī)和我爸爸以及我大寶視頻(好奇怪技俐,為什么她會和他們視頻乘陪?)
我說,我也要和他們說話雕擂。于是啡邑,小J把手機(jī)對準(zhǔn)了我。
我看到我爸爸和大寶在開心地玩耍井赌,但我給他們打招呼谤逼,他們卻沒有反應(yīng)贵扰。
什么情況?難道他們看不見我流部?
我突然心慌慌戚绕。因為,只有死掉的人才不能被別人看見啊贵涵。
于是列肢,我故意走到另一名同事面前,跟她打招呼宾茂,結(jié)果瓷马,她也看不到我!
我害怕極了跨晴,因為我知道(準(zhǔn)確地說欧聘,是曾經(jīng)有部電影告訴過我),人死了之后端盆,可能并不會真的死怀骤。而只有當(dāng)自己意識到自己死了,才會真的死去焕妙。
那一刻蒋伦,我基本確認(rèn),我是真的死了焚鹊。
然后我就飄了起來痕届,還是在辦公室里面,飄到了一面墻邊末患。
我好絕望研叫,好無助,好生氣h嫡搿H侣!
我怎么就死了呢探橱?申屹!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呢?
我拼命地扭動身體隧膏,試圖通過強(qiáng)烈的動作來發(fā)泄我的不滿独柑,也想以此證明自己還活著。
但是私植,并沒有什么卵用。
接著车酣,我看到了辦公室的地面上曲稼,躺著幾句尸體索绪。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又是怎么死的贫悄。
然后瑞驱,有人拿出了一張我大寶的照片,以此證明我死了窄坦。
照片中唤反,大寶站在一扇門里,是那種上下是空的鸭津,只有中間部分有一面木頭的門(很像賽馬場里正式開始比賽前關(guān)馬的那種)彤侍。因此,大寶的肩膀及以上的部分是露出來的逆趋。他頭上貼著一個冰冰貼盏阶,臉上掛著淚水……
我的心痛死了。一下驚醒過來闻书。
啊名斟,太好了,我還活著魄眉!
大寶二寶砰盐,在我身邊都睡得很踏實(shí)。我靜靜地躺著坑律,想感受下這股恐懼和驚慌岩梳。
心還砰砰砰亂跳得厲害。
我發(fā)現(xiàn)脾歇,我的手臂搭在了胸口上……(據(jù)說這種對心臟的壓迫比較容易讓人做噩夢)
我以為快天亮了呢蒋腮,拿起手機(jī)一看:1:42。頂著恐懼藕各,去上了個洗手間池摧。
躺下,恍恍惚惚地又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D-
回鄉(xiāng)下老家團(tuán)年激况。好多親戚呀~
不知在哪一間房間里(很像早已拆掉了的我小時候外婆帶我住過的她的老房子里)作彤,有好幾個人在里面(具體干嘛很模糊了)。有哪些人乌逐,也不清晰竭讳,印象中好像是有我表哥G。
在那個房間里浙踢,有兩只蟑螂爬到了我的身上>盥!洛波!
天哪胰舆,好可怕骚露!
我一邊叫著一邊抖動躲避,但那兩只蟑螂?yún)s就是穩(wěn)穩(wěn)地在我身上亂爬缚窿。
我嚇壞了棘幸。
這時,一個男人走過來笑著說倦零,這有什么好怕的误续。
然后他一掌打落那兩只蟑螂,其中一只被打扁了扫茅,身體里流出了惡心的黃白色的粘液……
我一陣惡心蹋嵌。
那個男人居然還說,這時好東西哦诞帐,然后欣尼,一口把它吃掉了!-E-
不知怎的停蕉,我又來到了室外愕鼓。
在院壩里,好多人呀慧起,大家都圍著菇晃,好像在搶壓歲錢。
我不知怎么的又身在一個高高的梯子上蚓挤,看著大家在下面熱熱鬧鬧地?fù)尅?br>下面的主角磺送,是一個很像《權(quán)利與游戲》里的雪諾的帥帥的男人,又很像是我表哥G灿意。
他們打趣說估灿,他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把紅包據(jù)為己有——我跟那個主角,好像是戀人還是夫妻的關(guān)系缤剧。
我大笑說:他敢馅袁!然后就準(zhǔn)備發(fā)表一通“講話”,諸如各位叔叔阿姨姐姐妹妹哥哥弟弟荒辕,幫我看著點(diǎn)兒他汗销,如果他敢如何如何,你們就告訴我巴拉巴拉之類的抵窒。
結(jié)果弛针,我扯著嗓子還沒喊完“各位叔叔阿姨……”,聲音就被人群的熱鬧聲給淹沒了——根本沒有人要聽我說話李皇。(*/ω\*)-F-
該吃飯了削茁。
好多人都已經(jīng)圍坐好。
我和爸爸媽媽,以及兩個孩子找了一圈付材,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身在了一個很高的桌子旁朦拖。有多高呢,就是椅子都是由梯子搭成的那種高厌衔。(先生似乎在我們找位子的時候出現(xiàn)過,但后來又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們坐在桌子旁捍岳,一邊等著上菜一邊看著下方發(fā)生的事情富寿。
突然,因為兩個娃不肯安靜坐好锣夹,小寶差一點(diǎn)就掉落下去页徐。我媽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兩個小朋友和我分別坐在我媽的兩側(cè),我爸爸似乎在我的另一側(cè))才把他們拉上來银萍。
我和我爸都緊張壞了变勇,趕緊提醒說:要坐好啊,這么高太危險了……再后來贴唇,就記不清了搀绣。
因為這亂七八糟的夢,我昨晚一宿都沒休息好戳气。中途醒了好多次链患。
這個夢,我今天一直想著瓶您,并且在回想以及記錄的時候麻捻,當(dāng)時的感受都還清清楚楚。
昨夜的夢呀袱,大概跟以下背景有關(guān)——
1贸毕、最近很迷《權(quán)利與游戲》,周一才把劇追完夜赵,然后開始讀原著明棍;
2、昨天下班回家油吭,在電梯口碰到了正準(zhǔn)備進(jìn)電梯的小姨和小寶击蹲。小姨招呼我的功夫,小寶就自己進(jìn)了電梯婉宰,然后電梯門關(guān)上了歌豺。我和小姨在外面拼命按按鈕,終于門開了心包。小寶估計也嚇到了类咧,但他還算是聰明鎮(zhèn)定,因為打開門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他也一直在按著開門按鈕。這件事情把我和小姨都嚇壞了痕惋;
3区宇、最近幾天,一直想著過年要不要出去玩兒值戳,想著團(tuán)年的事情议谷;
4、昨天白天看了武志紅推薦的拾遺的一篇關(guān)于死亡教育的文章堕虹,對死亡有了一點(diǎn)不一樣的很淺的小思考卧晓。
所以我想,那些場景(比如拍戲赴捞、死亡逼裆、團(tuán)年、小寶不小心要掉下去等)赦政,都跟我最近的所思所想有些關(guān)系胜宇。
但是,僅僅是因為所想的恢着,就能做出如此怪誕的夢么桐愉?
潛意識,是在對我說些什么呢然评?
我暫時仅财,還沒有想清楚。
大家有什么看法呢碗淌?歡迎大家?guī)臀医鈮粽登蟆(*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