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最后那個人怎樣了熙卡。
事情要從昨晚下班回家說起鞭呕。
沒有任何不正常兆龙,18:00核偿、打卡、乘電梯碳竟、步行到公交站臺草丧,我還是一如既往準(zhǔn)時下班,一切真的再正常不過莹桅。
但其實(shí)也是不正常的一天昌执,比起往常。
平時到公交站臺等不到10分鐘,必然能搭上回家的車懂拾,但昨晚不知是什么緣由煤禽,竟等了半個多小時都還遙遙不見蹤影,更為讓我覺得詫異以及焦躁的是竟然塞車岖赋,往前看不到頭檬果,往后看不到尾的汽車長龍。我詫異不是周五竟也會塞車唐断,在這座只要是搭公車上下班的人都曉得选脊,周一早上和周五晚上一定是塞車的。焦躁卻是因為南方城市白天雖然依舊太陽艷艷脸甘,但畢竟是冬天的晚上恳啥,風(fēng)大又天黑。
左等右等丹诀,左盼右盼角寸,終于上車了。車上擠滿了人忿墅,我與三、四個同站臺上車的人被塞到了公車前門門口沮峡。一路走走停停疚脐,停停走走,終于到了下一站邢疙,有人下有人上棍弄,一切正常。就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疟游,公車駛向了下一站呼畸,紅綠燈時,售票員在公車上大喊“XX站到了颁虐,有沒有下蛮原,沒有下的就不停了”,如此循環(huán)了幾次另绩,車?yán)锸冀K沒有人應(yīng)答儒陨。
果真,到了第三個站笋籽,司機(jī)確實(shí)沒停蹦漠,但其實(shí)我在門邊看到站臺有個男生使勁沖我們這輛車招手。
公車往復(fù)之前狀態(tài)開向了下一站车海,忽然又停了下來不走了笛园。“砰砰,砰砰研铆,砰砰砰”埋同,猛然聽到公車前門被敲的很響,一看蚜印,原來是他莺禁,之前在站臺招手的那個男生。
我以為司機(jī)會開門窄赋,但司機(jī)沒有哟冬,他只是朝著那個男生的方向大聲說“等下一輛,等下一輛”忆绰,我不知道那個男生是否聽見浩峡。過一會,又看到一個騎自行車的人與他在說話错敢,我不知道他們說些什么翰灾。只看見大概1分鐘左右之后,那個之前招手的男生使勁兒往前跑稚茅≈交矗“他一定是跑到下一個站,先去那里等著亚享,這樣就可以搭上車了”我當(dāng)時這樣想著咽块。
約摸5分鐘過后,公車再次開動了欺税,且一路順暢侈沪。原來,造成整條道路癱瘓的是在第三站與第四站之間紅綠燈處晚凿,有3輛車追尾亭罪。
第四個公車站站臺上有很多人,其中也包括他歼秽,那個招手应役、奔跑的男生。
售票員還是重復(fù)著那句“沒人就不驮锟辏”的話扛吞,司機(jī)依舊沒停【T穑可我滥比,卻覺得難過、生氣做院。為那個男生難過盲泛,對自己生氣濒持。
我不知道如果我是那個追公車的人我會怎樣,但我卻明白我其實(shí)可以幫助他寺滚。譬如在他敲門的時候柑营,跟司機(jī)說一聲“讓他上車吧!”村视;又或者明明猜到他在下一站等著的時候官套,明明聽到售票員說“沒人下就不停”的時候蚁孔,我就應(yīng)該下車奶赔,這樣也許他就能搭上回家的車。
然而杠氢,我卻什么都沒做站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