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爆破點————
我從哪一個點切入解開這個夢境拆又?
接下來,講講解開這一連串夢境的線索和一個爆破點。
第一帖族,從你100%確定的線索出發(fā)——為何夢境要讓這個人出現栈源?TA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首先竖般,夢境里面甚垦,我明確的知道那個兇/手就是「安縣」女孩。
為何如此確定捻激?
沒為什么制轰,夢境里給我的這個設定就是這樣前计,那么兇/手就肯定是她——雖然我在夢境里甚至沒見過她胞谭。
我只是疑惑,非常疑惑:為什么「安縣」女孩的背景要這樣子設定呢男杈?為何要突出丈屹、而且唯一指出她的特點就是:她是來自「安縣」卻被人覺得是B城的人呢?
夢境為何要給這個人設置這樣的背景伶棒?這背景的人對我來說旺垒,能讓我想起什么?
能讓我想起肤无,我自己先蒋。
那我跟兇/手之間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嗎?
有宛渐。
而且這也是我解開這一連串夢境的一個爆破點竞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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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農村長大的人,至少在五歲之前窥翩,我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业岁,張嘴就是一口流利的鄉(xiāng)音話。
我從未覺得這是會有什么問題寇蚊,直到五歲后笔时,被父母送到區(qū)里去讀書。
我在的學校仗岸,學生大部分是周圍城區(qū)里的小孩允耿,他們說的,叫做正宗的「城區(qū)話」扒怖。
在學校较锡,在課室里,第一次體會到了“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的感受姚垃。
我開口的鄉(xiāng)下口音念链,會讓同學們覺得新奇——這是什么話?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再進一步掂墓,就是迎來了同學們的嘲笑谦纱。
我仍記得我躲在那個門背后的畫面。
“我一定要改掉這該死的口音君编!”
直至大學前跨嘉,我都會十分注意我面前面對的是誰,從而更換我的口音吃嘿、說話方式祠乃。
說起來似乎無聊且麻煩。但是熟能生巧兑燥,經過了這么多年亮瓷,這東西我早就爛熟于心了。
“你們再也不會從我說話的口音里知道我是誰了降瞳≈鲋В”當終于練就了一口純熟的「城區(qū)話」之后,小時候心里默念這句話的時候挣饥,是小有自豪的心態(tài)除师,甚至會嘗試改變父母的口音。
而在課室的夢境片段里扔枫,出現的男同學汛聚,恐怕是小學的同桌——有一次同學取笑我的時候,他制止了他們短荐。
轉切回到這個夢境的分析里倚舀。
就是這個A城B城、這個心態(tài)搓侄,成了線索瞄桨,也成了夢境所選取的原材料。通過加工讶踪、修葺芯侥、變形,夢境給我制造了一個舞臺劇乳讥。
這就是突破口柱查。
當我意識到夢里的B城女孩就是從前的我的時候,我又聯想到了:我的出身云石、我低人一等的鄉(xiāng)下人身份唉工,不能改變——這是家人帶給我的。
要是沒有了這些汹忠,我小時候就不會經歷如此多的黑暗時刻吧淋硝?再進一步雹熬,沒有他們,就不會有我了吧谣膳?那我就不用背著那么多抹不掉的過去活下去了——所以竿报,「除掉他們」。
X為何又是代表我继谚?
X和我同家族烈菌,所以,他也是「鄉(xiāng)下人」花履。
我和X有血緣關系芽世,從小開始,身邊的人都會說诡壁,我很像X济瓢,甚至更多的是說我很像X的媽媽。
我自己從未從相貌上去認證過欢峰,我也是一個臉盲的人葬荷。
但是涨共,我自己有深刻體會纽帖,有某些時刻,我的性格——尤其是那些我不喜歡的举反,跟X如出一轍懊直。
似乎一切都對上了。
我和X的相似是通過現實中很多人認可的火鼻。
而在課室談話的那一段夢境片段里室囊,我也提到了:X的臉變得無比稚嫩,我都快要不認識一樣——我長得就如年輕時的TA······
終于迎來了當頭棒喝的時刻魁索。
所以融撞,X的擔憂是沒錯的。
我的確是有S她之心粗蔚,而且根據我重新排列的夢境順序來看尝偎,我也做到了······
—————背景————
當突破點被找出來,線索也會逐漸明了鹏控,在夢境里面致扯,線索一個堆疊著另一個,如果要完全攤開來講当辐,恐怕又是需要幾萬字抖僵。
我希望「解開從夢境的突破點」這一個步驟能帶給閱讀的每一位一點巧思:就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和感受,多發(fā)聯想缘揪,并且從相似度上比較去尋找目標耍群,以確定這個夢境里义桂,人物和故事的關系、人物和我們自己的關系蹈垢。
而這個夢境里澡刹,就是出現了不同時代的「我」的形象。
那是什么緣由耘婚、什么事件導致夢境要創(chuàng)造這個故事情節(jié)罢浇?如果是愿望的達成,這個夢境又要達成什么沐祷?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