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媽媽去看望四姥爺家轻掩,老人家92歲了幸乒,身體還挺好,而且一點都不糊涂唇牧,電視遙控器罕扎,電器做飯都用的明白。
四姥爺一輩子很不容易丐重,年輕時候吃苦受累腔召,四姥娘不是吃素的主兒,沒有孩子抱養(yǎng)的小舅舅扮惦,結(jié)果小舅舅身體不好未娶妻又早亡臀蛛,作為四兄弟里最后一個在世者,附近是三個老哥哥的老宅子,滿眼凄涼浊仆,當(dāng)初的屋里長得樹都成老樹了客峭。
按風(fēng)俗,沒有兒子或者兒子早亡的人家抡柿,要過繼兄弟家的次子舔琅,大姥爺在風(fēng)俗里是過繼給了別人家(此處我也不懂),然后就是姥爺家洲劣,舅舅們工作繁忙且都不在家住备蚓,每周回家兩三次去探望四姥爺,給他買點日用品囱稽,做些他做不了的家務(wù)郊尝。
一只流浪狗在他家西屋生了三只小狗,特別可愛粗悯。他家狗住東屋虚循,畫面略喜感。
想起前幾天爸爸的姥姥生病样傍,好幾天不吃東西横缔,現(xiàn)在又能扶著走路了。老姥娘99了衫哥,老姥爺也健在茎刚,至親眾多,五代同堂撤逢,這真是老人最幸福的事了膛锭。
沒有人永遠年輕,但永遠有人年輕蚊荣。
永遠有人變老初狰。
閑坐悲君亦自悲,百年多是幾多時互例。鄧攸無子尋知命奢入,潘岳悼亡猶費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