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開車回家仔涩,順我一段漏益。
本來兩人還在嘻嘻哈哈八卦蛹锰,突然我聽到一句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
我一下就愣住,“花姐绰疤,這首歌叫那個什么铜犬?”
“blowing in the wind”
是的,就是它。
第一次遇見它癣猾,是在高中敛劝,有位同學(xué)每期必買《瘋狂英語》,我在上面見過它纷宇,聽過它的旋律夸盟。然后就真的散于風(fēng)中,好像見過一個人呐粘,覺得很親近满俗,數(shù)年不曾聯(lián)系。今天突然聞到它的氣息作岖,類似這么一種感覺唆垃,妙不可言。
同樣痘儡,還有一首歌辕万,給我相同的感覺。
《Try to remember》
1997年因為香港回歸沉删,小城的電視可以收看到許多衛(wèi)視中文節(jié)目渐尿。我看了一個電影,叫《玻璃之城》矾瑰。里面有一段非常優(yōu)美又傷感的旋律砖茸,就是黎明哼唱的《Try to remember》。當(dāng)然殴穴,那時我并不知道這首歌叫什么凉夯。是很多年后,在百度音樂里聽到它的調(diào)子采幌,我一拍大腿劲够,叫出來:“黎明舒淇那個電影!”也還是忘記了電影的名字休傍,那一剎那征绎,我真的Try to remember了。
有一年去陽朔的酒吧磨取,兜里加起來不超過300塊人柿,我硬是點了這首歌,下了一杯酒忙厌。出門后顷扩,在寒風(fēng)中瑟瑟走回酒店,緊緊拽著兜里剩下的50塊慰毅,想著死命也要撐回深圳發(fā)工資隘截,就用這首歌跟逝去的感情好好告?zhèn)€別,一切從零開始吧。
我聽過的英文歌很少婶芭,這兩首歌的記憶卻尤為深刻东臀。如果把它們比作兩道菜,我就是閉著眼睛也能用筷子夾出來犀农,一口吃掉惰赋,渾身舒暢那種。
隨著年紀(jì)增長呵哨,這樣回憶的時刻會變得越來越多么赁濒?
我不知道。
但是孟害,像個老朋友一樣拒炎,把自己喜歡的歌,單曲循壞一整夜好比秉燭夜談?wù)凰薨の瘢慷嘞嗵幰环只髂悖幸环值臍g喜。
I love the moment谎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