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好床,換好睡衣愚墓,拿出電腦予权,準備搞事業(yè)。
三千: 什么聲音浪册?
我:沒拉鈴扫腺,快睡覺。
三千: 不對村象,在倒計時笆环。
42,41厚者,40躁劣,,库菲,
我: 廣播账忘,不管它,睡覺。
三千: 不會是要地震了吧闪萄?
我: 啥梧却?
衣服呢?鞋子呢败去?頭繩呢放航?手機呢?口罩呢圆裕?
手忙腳亂广鳍,飛奔出屋,走廊空空如也吓妆。
跑到操場上赊时,看大家披頭散發(fā),睡衣拖鞋行拢,站成一堆祖秒,我驚覺,她們才是應(yīng)對地震的正確模式舟奠。
還記得12年雅安地震竭缝,正是吃飯時間,震感尤為強烈沼瘫,人群一哄而散抬纸。等大家去而復(fù)返,我依舊坐在餐桌前耿戚,穩(wěn)如老狗湿故,甚至沒有放下手中的饅頭,被好一頓講膜蛔。
對比當下坛猪,還是有點進步,至少還知道跑皂股,甚是欣慰砚哆。
這可怕的鈍感力!還好在過集體生活屑墨,若我一人,估計下不去樓纷铣。
愿卵史,平安!K蚜ⅰ以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