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直升機場站等車,因為時間還早舰罚,站路邊又太冷纽门,所以想找個地方待會兒。
往東望沸停,站臺東邊膜毁,尋著進路直走,就是以前直升機場的停機坪愤钾。大門一直鎖著瘟滨,里面那幢二層樓房也已經灰舊不堪,外壁上“直升機場”四個金字能颁,字體干瘦杂瘸,時間一長,也有點發(fā)暗伙菊。外地人不知道緣由败玉,看著這幾個字兒,還以為這個小城市有專屬的直升機場镜硕,內心可能還有點驚異运翼。我還記得小時候,直升機場確實停過兩架直升機兴枯,每次從頭頂飛過血淌,總會有許多人停下手中的活兒,邊抬頭看财剖,邊忍不住興奮地大叫“看悠夯,飛機!”聽大人們說這兩架飛機是觀光用的躺坟,對老百姓也開放沦补,付一點錢坐著這個大家伙在天上飛一圈,應該很爽咪橙。后來沒過多久夕膀,估計是經營不善或者是別的原因,這個“福利”再也沒有了美侦。又過一段時間产舞,兩架直升機也跟著離開了。新蓋的直升機場慢慢地破舊音榜,現(xiàn)在就變成了路標,繼續(xù)發(fā)揮它的作用捧弃。
進路兩邊堆著各種老舊的木料和門窗框赠叼,北邊的小屋門還開著擦囊,經過的時候,里面一個老爺子佝僂著背嘴办,正準備出來瞬场。和老人家聊了會兒,知道他家就住南邊涧郊,在這兒搭了個簡易彩鋼房贯被,做些門窗框加工生意。老人家屋里陳設很簡單妆艘,大件兒就是一臺機器和一張老舊的寫字桌彤灶。幾圈漆包線掛在墻上,日歷也已經翻到了最新頁批旺。寫字桌上攤著一本記事本幌陕,上面歪歪扭扭記著一些數(shù)字,看樣子是加工尺寸的數(shù)據汽煮,看得出搏熄,老人家是這方面的行家。在屋里待了快20分鐘暇赤,看著車也該過來了心例,所以和老人家打了個招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