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那年我八歲(一)
我家東南筐乳、西北兩條河到莊前會合向東而去呻待,兩河的中間居住的人口占行政村的80%。河的兩邊長滿了大樹序目,大部分都是楊樹坑律、柳樹岩梳、水東瓜,樹林里是我們放牛的圣地晃择,河里更是我們玩耍的天堂冀值。兩、三米的深潭到處都是每年都有人在河里打魚和洗澡時被淹死宫屠。所以各家家長互相有一個口頭協(xié)議列疗,誰發(fā)現(xiàn)有小孩在河里洗澡照打不誤。經過一段時間的驗證浪蹂,(挨打抵栈,每次抓回去,都被父親和母親打的死去活來坤次,身上沒有一塊是好的古劲。每次我都搶先投降,發(fā)誓不再下河洗澡缰猴,次數(shù)多了也不管用了产艾。挨打時我哭天撼地希望有人聽見來救我,可一個串門的都沒有滑绒。原來他們之間的協(xié)議有一條闷堡,打孩子時相互之間不串門。我們的洗澡隊伍經過反復地打擊后迅速縮小蹬挤,但方便了我們幾個死黨缚窿。證據(jù)確鑿。我們迅速調整了作戰(zhàn)方針焰扳,下午放牛時間提前倦零。水牛怕熱误续,一到河邊它就往深潭而去,拉都拉不住扫茅。我們也乘機下水蹋嵌,水牛可是游泳高手葫隙。
一個夏天栽烂,我經過反復自我摸索,多次沉入水底恋脚,多次喝水腺办,終于蒼天不負有心人,我第一個能浮在水面上糟描,那個感覺真讓人陶醉怀喉。
我膽子越來越大,洗澡的技術也越來越高船响。我已能潛水躬拢、仰泳、側泳见间、蛙泳聊闯。伙伴們在我的教導下也會了狗爬式米诉。一高興菱蔬,大家都忘了被打時的痛。
唉荒辕,人就是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痛汗销,是我們最真是的寫照犹褒〉种希可,有時身上還在痛就又下河了叠骑。
河李皇,對我的誘惑太大了。那年我八歲宙枷,成了會水人(會游泳)掉房。在學校,老師讓我跳了一級慰丛,成了四年級的學生卓囚。那年我八歲,成了本村小學唯一一個跳級的學生诅病。
這一年老師教我下象棋哪亿。年終時恩師總是按著棋子說:“我年齡大了粥烁,沒注意,你耍賴蝇棉√肿瑁”“啥?”我大吃一驚篡殷,正要和恩師較勁钝吮,恩師卻說:“我有事,下次再教訓你板辽∑媸荩”我蒙了。
那年我八歲劲弦,象棋我已勝過恩師链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