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死之謎,揭曉了琳拭,果然训堆,它死在了水缸的海螺里,那個我最初懷疑白嘁,拿出來敲敲打打很久坑鱼,什么也沒有磕出來的海螺,卻后來輕而易舉的倒出了小白的尸體絮缅。大概是軟了鲁沥、爛了,或者說靈魂走了耕魄,沒有了靈魂画恰,就沒有了繼續(xù)躲藏的倔強理由…
陽臺上那盆梔子花終究是救不活了,暑假回家太長時間吸奴,而它沒有想象中的堅強允扇,回來時就只剩下一堆枯葉,我原本倔強的認定它是活著的则奥,每天早起和晚睡都按時澆水考润,甚至曾經(jīng)內(nèi)心有那么一秒在它的耳邊默念希望它活過來,如今一個月了读处,它真的枯萎了糊治,靈魂走了吧,所以再多的傾注與祈禱亦是枉然罚舱。明天井辜,我要在那個花盆里重新種一株植物了绎谦,我表示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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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粥脚,走出校門窃肠,我向右轉了,沒有走向該去的起點阿逃,而是去了某一處終點铭拧。天空沒有出現(xiàn)昨日魚鱗般排列的朵朵白云,也沒有染紅天邊的落日紅暈恃锉,身后漸行漸遠的叫賣聲,身旁越行越少的車輛……熱血激昂呕臂,剛經(jīng)歷了高考洗禮的他們走進向往已久的學堂破托,就在今天。
前面該繼續(xù)右轉了歧蒋,這一面是學校的西邊土砂,曾經(jīng)一直沒有修建的荒地,那會兒還只有荒草和泥土谜洽。如今從墻外就看見規(guī)模甚大的新體育場萝映。想必那片種植菊花的園子早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還有那條看守園子的大黃狗……
右轉阐虚,這個轉角往前十幾步序臂,有一棵長得極其悲壯的樹,每每看見它实束,耳邊總會有那句“枯藤老樹昏鴉”奥秆,順著往前走有一棵沒有研究過名字的樹,還記得我蹲在樹下檢紅葉的一幕…我決定就在北門等311了咸灿。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在這一站停留過构订,不知道還有沒有座位。
最后一排角落里的位子避矢,戴上耳機悼瘾,開著窗,有風進來…高新一中外面馬路上有一排合歡花樹审胸,花開的季節(jié)亥宿,淡淡的香味很好聞…曾經(jīng)在康家灣和記黃埔地產(chǎn)做兼職,香港人看重風水從來不開前門歹嘹,所有人包括客人一律從后門進出…電子二路西口箩绍,以前每晚跑步都會在繞過這個路口向東的地方停下來,然后漫步回家…沙井村尺上,第一份工作在對面嘉天國際的樓上材蛛,我得要下車了圆到,繞過白家村,回家卑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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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人問芽淡,你最近過得好嗎?你回答好還是不好呢豆赏?你回答的“好”或“不好”其實倒也不重要挣菲。
當有人問,你還一個人嗎掷邦?你回答是還是不是呢白胀?你回答的“是”或“不是”其實倒也不重要。
有人不停地提問抚岗,你回答或不回答其實倒也不重要或杠。
今晚,依舊會坐在陽臺椅子上看幾頁書宣蔚,困了就鋪好床睡覺向抢,今天如何,在明天看來倒也不重要胚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