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大冰的書有毒括改,最初讀那本《他們最幸钢瞿埽》時惹骂,我覺得江湖味重,流浪的氣息在空氣中盤旋纱扭。
有朋友說肃叶,那本書只是個開始因惭,看了后來這幾本筛欢,可能真的要去流浪了版姑。
不論怎樣表制,書還是要讀的控乾,什么故事,都得自己品味慨仿。
|我有一碗酒,可以慰風塵。我還有一個比烈酒更烈的故事牢硅。今天盛滿唤衫,端給你喝。|
大冰在寫老兵的故事時蛆挫,我以為看見了《他們最幸缚擅猓》的續(xù)集浇借,又是那混跡麗江的人妇垢,淡泊名利,不在乎金錢厢岂。一個軍委嘉獎的一等功臣塔粒,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卒茬,癱瘓四年奇跡恢復圃酵,本應該國家養(yǎng)一輩子罗捎,卻拋棄榮譽和光環(huán)倒得,出逃邊陲云南。娶妻生子夭禽,開家掙錢的燒烤店霞掺,積累財富無數(shù),最后卻全數(shù)貢獻給消防隊驻粟。
這樣的奇怪之人根悼,大冰筆下不在少數(shù)凶异。他們在麗江蜀撑、在西藏,喝酒剩彬、唱歌酷麦,譜寫各自的故事。
本想喉恋,在書里沃饶,興許會持續(xù)看見這樣的身影,以為會一點一點的感受流浪氣息轻黑,然而糊肤,在一個個故事里,我卻看見了平凡人想要的人生氓鄙,那種把普通人的生活過成傳奇的樣子馆揉。
|| 你曾經(jīng)經(jīng)過多少次別離?上次別離是在何年何月抖拦?誰先轉(zhuǎn)的身升酣?離去的人是否曾回眸,是否曾最后一次深深地看看你态罪?說實話噩茄,你還在想他嗎?
那年兜兜和大叔复颈,在麗江呆了一個多月绩聘。
后來有人跟大冰說,西安有人開了一家,跟他的火塘一模一樣的店凿菩,大冰本是不信的驯遇,說的人多了,讓他想起兜兜和大樹蓄髓。
發(fā)個郵件叉庐,邀請故人共飲新釀的青梅酒。大樹來了会喝,身邊卻沒有兜兜邪狞。
大樹,新加坡人枚尼,在廣州知名外企工作的高級經(jīng)理人惰匙;兜兜,住在西安的自由撰稿人预茄,三年異地戀兴溜,聚少成多。癌癥確診時耻陕,兜兜提出分手時拙徽,大樹答最近的一趟飛機從廣州來到西安。
兜兜把大樹關在門外诗宣,而他喊了十幾個小時膘怕,昏厥又醒來、嗓子失聲才離去召庞。一個月后岛心,辭掉工作,只身來到西安篮灼,陪在已經(jīng)入院的兜兜身邊忘古。照顧她、和她結(jié)婚诅诱,在她身體漸漸惡化時髓堪,帶她去了麗江,來到大冰的小屋逢艘。
回到西安旦袋,兜兜跑不動了,大樹用剩余的積蓄它改,在西安建了一座火塘疤孕,取名“那是麗江”,給兜兜一個麗江央拖。
兜兜走了祭阀,大樹也許今生都會守著那個火塘鹉戚。不知道你是否也有這么一份愛,人雖遠去专控,卻從來不曾忘記抹凳,也不想忘記?
|| 一個叫木頭伦腐,一個叫馬尾赢底。2007年夏天,你在廈門嗎柏蘑?你在高崎機場遇到過一個奇怪的女人沒幸冻?你在廈大白城的海邊遇到過一個奇怪的男人沒?
2007年的夏天咳焚,我真的在廈門洽损,只是不常去廈大白城,自然沒有機會碰上大冰說的那個奇怪的男人革半。
毛毛碑定,一個技校出身的流浪歌手,從酒吧服務生又官,到駐唱歌手延刘,到主持人,一路混到項目總經(jīng)理赏胚。
木頭访娶,重點大學畢業(yè)生商虐,在知名進出口公司工作觉阅,曾到日本進修、工作秘车,新銳設計師典勇,高薪、專車叮趴,有為自己定制服裝的專屬日本師傅割笙。
2007年木頭從日本回廈門,兩人不知道如何相識眯亦,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伤溉,走到了一起。然后開始了邊流浪妻率,邊闖事業(yè)的奇妙旅程乱顾,一年大半時間都在旅行,產(chǎn)業(yè)卻慢慢遍布全中國宫静。
2013年大冰去百城百校做演講走净,毛毛連夜從廈門開車到上海券时,給大冰當司機,陪著跑伏伯。從上海到杭州橘洞、到重慶、到南京……每次停車加油或打尖说搅,毛毛都會給木頭打電話炸枣,報平安,一天十幾個電話弄唧。
打完電話抛虏,還意氣風發(fā)的感慨:這個人啊,還是有個知冷知熱的伴兒好套才。常常憐憫的看著大冰迂猴,指指自己的上衣和褲子,說:我老婆親手給我做的背伴,多省心沸毁,多好看。然后傻寂,又指指大冰的衣服息尺,說:淘寶的吧……
毛毛和木頭的生活和愛情,簡單疾掰,真實搂誉,溫暖,讓人心生羨慕静檬。
你在婚后多年炭懊,還會主動給老婆打電話報平安么?你在婚后多年拂檩,還會允許老公跟兄弟出去瞎混么侮腹?
|| 是啊,你我都是普通人稻励,嗖嗖嗖父阻,一輩子普普通通的過去。普通人就沒機會成為傳奇嗎望抽?你想不想用普通人的方式活成一個傳奇加矛?
椰子姑娘,深圳廣告人煤篙,職場女漢子斟览,按照大冰的描述,這樣的職場女子在深圳遍地都是舰蟆,這點趣惠,我是完全認同的狸棍。
椰子姑娘的人生,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味悄,從深圳到杭州草戈,再回深圳,都說人生難免受到波折侍瑟,所以也沒什么唐片。
而椰子姑娘卻有一段13年的感情故事,從2001年在披薩店遇見他涨颜,不遠不近的做了6年朋友费韭,在她遇上挫折從120平米房子搬入小屋時,也是他決定出門長途旅行之日庭瑰。他給她留下鑰匙和門禁卡星持,請求她去幫忙照顧綠植。
椰子姑娘在他家弹灭,沒有找到什么植物督暂,看到的卻是飲水機新?lián)Q的水、清潔的灶臺穷吮、女式圍裙逻翁,塞滿了的冰箱,還有她愛喝的啤酒捡鱼。一張卡片八回,寫著,“我能力有限驾诈,能為你做的事也有限缠诅,安心住下,不要拒絕翘鸭,聽話滴铅。”
相識六年就乓,椰子姑娘從不知他竟喜歡自己,聽話拱烁,二字生蚁,戳中了她的心。
2007年戏自,椰子姑娘在那間房里發(fā)出了一聲尖叫邦投,她扔掉手中的蘋果,一個虎撲擅笔,把自己拍在了臥室的床上志衣。她喊:公主床屯援!我的公主床!她把自己伸成大字念脯,努力抱住整張床狞洋,她喊:……你不是被我丟給搬家公司了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绿店?吉懊!
從那以后,椰子姑娘假勿,學會了示弱借嗽,學會訴苦,于是會給他打電話转培,訴說越來越惡化的現(xiàn)狀恶导、內(nèi)心的失重感、對明天的恐懼……
最后浸须,他在電話那邊回答:放心吧甲锡,有我呢。如果需要羽戒,我馬上出現(xiàn)缤沦。
椰子姑娘突然清醒了,第二天搬回了自己的小屋易稠,兩人也沒再通過電話缸废。
一年時間椰子姑娘也沒能東山再起,于是去了杭州驶社,終于二度創(chuàng)業(yè)初見成效企量。當她逛家具市場,看見公主床時亡电,呆立良久届巩,然后定了機票,對姐妹說:我要走了份乒,回深圳恕汇,那里有我的公主床。
椰子姑娘回深圳或辖,本來在環(huán)游中國的他瘾英,不知道哪里怎么查到的航班信息,早已在機場外候著颂暇。
然而兩人卻并未走到一起缺谴。又是幾年,終于在兩人認識的第13年耳鸯,給大冰發(fā)來了請?zhí)?/p>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女能相伴十余年湿蛔,只是朋友膀曾,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相伴十余年朋友,能走到一起阳啥,相愛相守添谊。
人生很無趣,卻也很有趣苫纤;愛情很遠碉钠,卻又很近。
一輩子太長卷拘,不可以講究喊废;一輩子很短,不可以虛度栗弟。
這個世界上污筷,真的有人過著你想要的生活,你呢乍赫,你在過著什么樣的生活瓣蛀?